李浩然被這一擋,頓覺失望,扭頭看了眼正張頭晃腦的牛小天:“他是誰?”
“哼!沒規矩!老夫乃是囚牛鎮武教頭,牛小天的大伯,牛虎力!我看你年紀不大,也是個武者,又幫了我們寨子的忙,今日的事情就當是算了,你走吧!”
牛虎力冷冷的說著,一雙眼睛裡面滿是不屑,話語之中盡是刺。
原本那紅毛山猿之死,有他的一半功勞,可現在因為李浩然這個外來人,而盡數歸到了牛小天的身上,讓他這個武教頭平白的受了一身傷不算,竟還將另外一半的功勞拱手送人,他又如何能有好氣。
囚牛寨的規矩較為特殊,只看結果,而不看過程,此乃祖祖輩輩流傳下來的規矩,饒是牛虎力也不得違反宗族的規矩。
故而,李浩然是牛小天引來的,按照宗規這個功勞不能給外人,也只能給了牛小天。
當然這件事情,乃是囚牛寨族老商議之後決定下來,還沒有傳到牛小天和李浩然的耳中,故而兩人都不知道牛虎力的氣憤,到底從何而來。
“大伯,小天知道錯了!我這就帶著大哥哥回去!”
牛小天觀望了片刻,似乎沒有尋找到他要找的人,當即心頭一冷,也沒有注意牛虎力的話,黯然的點頭說著。
李浩然聽的一片茫然,眉頭微微皺起,只覺得這牛虎力不好相與,剛要揹著牛小天退去,卻又不捨那一套武技,猶豫片刻之後,這才開口勉強露出了一笑臉:“牛大伯,我想要學他們演練的刀法,不知道……”
“不行,不行!囚牛寨有囚牛寨的規矩,這刀法乃是祖傳武技,讓你看一眼已經是天大的恩惠了,你竟還想著修煉,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快走!快走!不要在這礙眼了……”
牛虎力一聽,頓時怒氣衝上心頭,怒視著李浩然的兩人,氣急敗壞的呵斥了起來。
李浩然還想要爭取一下,卻察覺到背上的牛小天正扯他的衣服,當即知道事不可違,搖頭一嘆:“可惜……”
兩人這才轉身離去,他並未因為牛虎力的呵斥而憤怒,在以前的時候,他早就習慣了這般,今日也和往常一般,默默的接受了下來。
“大哥哥,我看你已經很厲害了,為何還想要學習我們寨子的刀法?”
走在寨子的道路上,牛小天好奇的問道。
李浩然一嘆,失望的說道:“我的元氣和我修煉的刀法相悖,所以我想要看看,其他的武技可不可以……”
“我不明白!”
牛小天未曾接觸過武道,也不知道元氣為何物,只覺得似乎寨子的刀法對李浩然很重要一般。
李浩然一笑,也沒有過多的解釋什麼是武者,而是一邊走著,一邊說道:“我這樣說吧!倘若你們寨子的刀法適合我的話,我的力量可以增強數倍,就算是有四五隻紅毛山猿圍攻我,我也可以一刀殺了!”
“哇!那豈不是很厲害……”
牛小天這一次聽懂了,他見識過紅毛山猿的厲害,聽李浩然一說,當即心頭有了一個大致的認識。
兩人就這般,你一言我一語的朝著山洞走去。
當他們走到山洞下的木梯前時,卻見寨中一百多人正嚷嚷著圍住了山洞的洞門,而牛小天的父親牛大力正扯著嗓子高聲喊道:“諸位同宗,不是我牛大力不幫大家這個忙,而是我實在是脫不開身,寨子的傷員還需要我去採藥,希望大家多多理解,多多理解!”
“寨主,俺們知道你很忙,可話不是說死者為大麼?你總不能讓俺們家的死人,就這樣沒名沒姓的埋在那裡吧?”
“對啊,寨主,你總要給我們寫一個牌位,也好讓我們知道埋的人是誰吧?”
……
聽著寨民的一通嚷嚷,李浩然算是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