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導不了我的修煉。”
“什麼?你。。。。。。。”唐雲深顯然被柳道陵的話嚇到了,猛地站起來,面前那隻漂亮萬分的溫玉酒杯被他的衣服掃在地上,跌得粉碎。
“金菱,再拿個杯子來!”柳道陵提高聲調叫了一聲,然後笑著說道,“師兄別急,坐下來,這樣,我可以跟你說一些事,但是,我需要唐師兄不要把這些事透露給烏月宗。”
“為什麼?難道我不是烏月宗的長老嗎?”
“你是烏月宗的長老不假,但是,也是我柳道陵的師兄,今天,我們都拋掉長老的身份,只以師兄弟的身份說話。而我,也相信師兄不會把師弟的秘密說出去。”柳道陵說到這裡,逐漸地放開了自己的修為,當放到合體中期的時候,唐雲深的下巴差點掉在地上。
“師兄從小就非常瞭解我,知道我素來以實戰為目的,也是最能以弱克強的修士,不是小弟看不起麒麟,憑小弟的實戰水平和幾件頂級法寶,就算麒麟與鳳千兩人聯手,我也能保證在他們聯手下安然脫身。”柳道陵說完話,又將自己的修為控制在胎息後期。
唐雲深臉色慘白,半天站起來抱拳叫了一聲:“前輩!”
柳道陵接過金菱重新拿來的酒杯,為唐雲深滿滿地倒上一杯酒,緩緩地說道:“師兄錯怪小弟了。小弟就是不願意被你稱為前輩才在師兄面前隱藏修為的。其實,我並不是怕與鳳舞門和烏月宗為敵,我真的不願意看到修仙界自相殘殺。唐師兄可能不知道,九陰宗和血神宗為什麼突然退兵的?”
唐雲深使勁把自己狂跳的心情控制下來,端起酒杯一口喝乾:“在來銀劍宗以前,他們就告訴我,九陰宗之所以要退兵是因為合體中期修士藍玉失蹤,現在看來,是被柳。。。。。。被柳師弟擊殺後不得不退兵。”
“我沒有殺他,只是擒下了他。現在,藍玉還在我銀劍宗做客。他們是邪派不假,然而,修仙界真有正邪之分嗎?到底誰對誰錯,我們能說得明白嗎?想當年,師父是怎麼死的?還不是死於門閥之爭,而且參與此事的人和門派家族哪一個不是自詡為正道?真的是正道嗎?”
柳道陵也喝了一口酒,把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看看這些年,大金門的覆滅,神蜥宗的倒塌,還有銀劍宗多次遭襲和棕楠山脈的毀滅,哪一樁不是正邪兩派為了爭奪蠅頭小利激發的爭鬥?正道需要利益,邪派一樣需要利益,在利益相互衝突的時候,戰爭就爆發了。一場戰爭死多少人啊?我們真能說誰對誰錯嗎?”
“的確不能!”唐雲深在三十幾年前結丹成功,也算是烏月宗的長老,是長老總會接觸一些機密事件,看得多了,也逐漸明白了修仙界的爾虞我詐。
一千零二十四章居心**
陳元已經被三大門派前段時間的所作所為傷透了心,怎麼可能洩露半絲口風出去呢?甚至他們提出想見見柳道陵的要求都被陳元很乾脆地回絕了。
銀劍宗現在的實力不懼怕任何門派!不管是高階修士還是低階弟子都不會懼怕他們!
然而,修仙界並不是某個人能說了算的,總會有雜七雜八的事情在不斷髮生。
一個月後,不知道哪裡傳出一個震驚修仙界的訊息。銀劍宗想以一套中級陣盤和一套七級陣旗兩件無價之寶為代價,換取烏月宗的金丹期修士唐雲深!
然而烏月宗卻一口回絕了銀劍宗的這個提議,甚至拒絕再行談判,因為烏月宗認為,柳道陵既然能夠煉製七級陣旗,也能輕易破解這些大陣,這些陣法在柳道陵的眼裡就沒有任何威脅,也阻擋不住柳道陵。
同時,唐雲深知道烏月宗的太多秘密,出讓這位金丹修士就預示著出賣自己的機密!
在整個修仙界一片譁然聲裡,柳道陵氣急敗壞地在洞府裡來回走動,他的眼裡已經湧現出了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