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各異的皮鼓大小不一,但不論是腰鼓、狼鼓、書鼓、點鼓、戰鼓、琴鼓以及大堂重鼓,均是放置在支架之上。
其中第天語面前的大堂重鼓,和艾溪面前的琴鼓只有一面。
所有人儘管知道文一鳴必敗無疑,卻又有那麼一小部分人隱隱有點期待,因為在他們眼裡,文一鳴總是愛搞些大陣仗的場面。
最讓人震撼的是,演繹場最前端面向評判席的地方,在粗大的金屬支架上躺著一面足夠七、八人合抱的赤紅戰鼓,而靠近水晶螢幕一側的地方同樣豎立著一面巨型戰鼓,兩面戰鼓的臺架上擺放著兩根粗如兒臂的桴槌,其槌尾端深紅的絲絛下垂著微微盪漾。
這種比戰場上還要巨大數倍的戰鼓,只是靜靜的躺著便令人感受一股沉重的氣息。
文一鳴一直在候選人區域等候,對於夜舞霜時而冒出的譏諷毫不理會。
他在醞釀情緒,他需要上場後,瞬間調動氣氛,在最短的時間裡直入高潮。
所有畫面細節在他腦海中一一回放,有專注加身,他根本不擔心自己會出錯。
夜舞霜間隔了兩分鐘沒有說話,看著文一鳴冷靜而又自信的眼神,好似感受到他身上有一股氣勢正在散發。不禁暗道:“是什麼底氣讓他在這種絕境中,還有如此的自信?”
“文一鳴,很期待你一個男人到底是如何能歌善舞的,呵呵呵!”夜舞霜忍不住想要打斷文一鳴的氣勢上漲。
她很討厭這種不斷上漲的氣勢,就是這種氣勢讓她在昨天的大庭廣眾之下顏面無存。
夜舞霜明知自己是最後的勝者,依然不想文一鳴出彩;雖敗猶榮的局面她一點也不想看到,她要文一鳴輸得一塌糊塗遭受萬人辱罵,在兌現賭約之時無人同情。
見文一鳴依然無動於衷,夜舞霜感受到一種無視的不屑,不由直接移動椅子靠近文一鳴,僅僅距離其兩尺,這才有若蚊音般低聲道:“文一鳴,如果你到時跪在我紅繡鞋前,肯舔掉本姑娘腳尖的塵土,我可以考慮留下你的左臂。”
文一鳴緩緩轉過頭,注視著夜舞霜那雙桃花帶水的眼眸,毫不掩飾自己的噁心,淡語道:“可否離我遠一點,你身上的味道會讓我這輩子都不想碰女人,你特麼真是不孕不育的頂級良藥;我發覺你有一種能讓所有男人都陽痿不舉的能耐。我很想知道,你到底睡過多少男人,才能練就如此絕技。”
夜舞霜雖然未經人事,卻也知道什麼是不孕不育,其後的陽痿不舉她儘管未聽過,卻也明白不是什麼好話,尤其時候最後一句,讓她剛才的受到仰望的好心情瞬間煙消雲散。
她對自己的容貌向來自負,她自信第五秋婼和東方芷玉站在她面前,也不如她的氣質。
她至今待字閨中,而文一鳴卻說出如此不堪入耳的惡毒之語,她能從起表情看出是發自內心的厭惡,這一刻,讓她霎那間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夜舞霜同文一鳴一般,有種想要將其一掌擊斃的衝動。
良久,她才平息了胸中那口怨憤,而對於結局她更期待了。
夜舞霜輕哼一聲,冷冷一笑,瞄了一眼遠處的評判席,道:“既然你不想碰女人,我會讓你如願,別以為我看不出你喜歡第五秋婼那賤人,我會讓她以後有幸加入創藝閣,然後給她找十個八個如意郎君,夜夜笙歌”
還未說完,夜舞霜便頓住了話語,她感受一股森然的殺機直刺了過來,凌冽如刀般刮在她的衣裙之上,激起兩人髮絲亂舞。
文一鳴徹底被激怒了,他相信夜舞霜能言出必行,這是一個為達目的而不擇手段的女人,絕對不是說說而已。
就算是她對第五秋婼沒有感覺,他也無法忍受夜舞霜對其做出這種令他髮指的事。
第五秋婼善解人意,溫婉淡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