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阿蒙也不願意場場以生死分勝負,不過他的兵刃特性要留手很難,戰鬥名族骨子流著的血,其潛藏的因子只有生和死。
而且所有人都明白,這種比鬥就算不分生死也是傷殘退場,無論留手與否仇是結定了,與其放回一個心懷仇恨之人,不如直接擊殺免除後患,就算其團隊要報復也是在玉堂山之後,而且少一個幫兇。
諸多觀眾對憨厚外表的阿蒙很是支援,還為其安上了一個屠夫的稱號。
非是說阿蒙場場將對手擊殺,而是阿蒙表現出來的戰鬥風格除了獨特和彪悍之外,最大的特點便是粗暴。
觀眾只能用粗暴來形容,因為那貨殺人不叫殺人,要麼將對手絞纏鎖死,揪住腦袋如殺雞般一刀抹脖子;又或是甩著菜刀將人掄得暈頭轉向,然後衝過去一刀子捅死,和殺豬宰牛沒有區別。
可以說,阿蒙在觀眾眼裡,看不出施展的是武學,殺人方式和一個市井的販夫走卒一般,粗暴而低俗。
十連殺的連連呼喊好似有效,阿蒙在捅死最後一名挑戰者後,毅然跳上了百字擂臺。而十字擂臺依然沒有停歇的繼續比鬥,當然,關注的人很少,均是將視線放到百字擂臺,這是一場實力對等的拼殺。
高出阿蒙一層修為的王才乃是衛冕者,挑戰者乃是呼聲極高的擼啊擼團隊成員,這是第一場百夫長之爭,現場氣氛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屠夫哥,捅死他****的!”
“屠夫,敢不敢再粗暴點,我加註!”
“”
“煙雲團隊隊長王才!”那渾身染血的男子聽著觀眾吶喊,眉頭皺了起來,開始報名,手中重劍血跡未乾,散發出淡淡的殺機。
阿蒙手持血糊糊的菜刀,“擼啊擼團隊隊員阿蒙!”
對於高出一層修為的王才,阿蒙沒有放在心上,他很清楚自己的戰力,加上專注共享,起碼能越級兩層。不過,他也未掉以輕心,經歷無數磨難,險些終結在黑奴市場的他,不會輕視任何敵人,只是在戰術上藐視敵人,這是祖安狂人自帶的霸氣。
兩者之間,都看過對方十連勝的戰鬥,可謂是知己知彼。
都沒有猶豫,沒有采取防守,在聲音落下的同時,兩人很有默契發起了對攻。
王才雙持重劍斜身衝鋒,阿蒙九米鎖鏈掄臂甩出,刀頭呼嘯吐出。
劈開菜刀,王才近身,阿蒙收刀鎖鏈繞臂,開胯凝立原地對砍,叮噹之聲不絕。
王才大開大磕,重劍勢大力沉,出招中正,賞心悅目又不失剛猛。
反觀阿蒙,面無表情,如機甲鐵臂一般的右臂,持著菜刀毫無章法的亂砍猛剁,渾如街頭混子。
一分鐘時間不多,王才猛攻不下心頭著急,險招連出之間被阿蒙搶中空檔,忽然旋身移位,一記病毒屠刀甩中。
‘啪!’
和以往所有人的感觸一樣,沒有痛楚,疑惑間扭腰繼續近身,忽然察覺真元遲滯。
重劍一緩,阿蒙遠離,龍蛇般的鎖鏈將其隔絕在五米之外,刀頭如臂使指,繞著王才上下翻飛,啪啪之聲連起。
身中病毒屠刀,在實力相近之下,沒人能脫離祖安狂人的控制,戰鬥距離隨心所欲,在四十七秒之時被阿蒙一菜刀剁翻在地,濺血何止五步。
呼聲四起,已經有觀眾開始吩咐手下去買阿蒙衛冕百夫長了。
中曉善和賽亞仁、一晴是第一次觀看阿蒙的戰鬥,激動不已。
一晴只知道鼓掌歡呼,中曉善驚訝之餘,暗自比較著優劣之勢,和大家談論分析著戰鬥中怎樣配合才能各自發揮出優勢,這讓文一鳴再一次對中曉善刮目相看。
賽亞仁沒有吭聲,停止了嗑瓜子,無論是中曉善和阿蒙所展現的實力都讓他感受到了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