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老闆的心腹麼?」
「是啊。這不是明擺著心虛嘛?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別說曲大人,就是吳王也不敢偏袒她啊。只好把她暫時收押入監,此刻正在府衙大牢蹲著呢。」
「嘖嘖,富人家裡這點狗屁倒灶的事兒,真是不消停啊。」
古樹婆婆拎著勺子,往桌上一敲,板著臉道:
「你們這些人,舌頭也太長了!那深宅大院的事,是外人能看得透的麼?我看春花老闆就很好,知道我老婆子掙錢不易,常常介紹客人過來,每回都多給錢,絕不是那作奸犯科的人。」
眾食客爆笑:「婆婆,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長孫家的老太爺和大少爺也是兩個傻子。都鬧到這份兒上了,還跑到府衙去求情,說什麼……家業本來就是要留給春花老闆的,那孩子鐵定就是大少爺的,跟他長得一模一樣。」那訊息最靈通的食客咂咂嘴,「也是,長孫家要是沒有了春花老闆,還真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眾人又感嘆了一陣子,這才慢慢散了,留下古樹婆婆一個人,一邊捶著腰,一邊開始收攤。
收到最後一張小方桌,她才發現,竟然還坐著一個客人。他碗裡的豆腐腦兒只吃了一半,卻已放下了湯匙,靜靜地望著她。
夜幕低垂,左近無人。汴陵城被一團料峭的黑冷包裹起來。
古樹婆婆一怔:「客人有什麼事?」
來人一身青衣,眉目清冷,卻蘊藉著沉穩寬廣之氣。
他起身,攤開手掌。掌中一片瑩白的骨片,在夜霧中閃著磷光。
「我想請教,這骨片的來歷。」
古樹婆婆冷笑起來:「客人要驗骨,去找仵作啊,找我老婆子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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