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未說完,卻見齊御風抬手出掌,以指尖向他胸膛平平刺來,這一招無聲無息,變招急速,詹國影措不及防,當即腳尖抓地,穩固下盤,隨後一個“鐵板橋”向後仰天一倚,當真足如鑄鐵、身挺似板、斜起若橋。他躲過齊御風這一掌之後,右腕一閃,在空中轉了個小圈,抬手一抓,便“啪”一下抓住了齊御風的手腕。
齊御風微微一抖,他手尖剛一碰觸齊御風的手腕,便覺得吃痛,再也抓之不住,鬆脫開來,齊御風手掌在他胸口一貼,陡然生出一股吸力,向後一拉,便將他身體拽了起來。
這一下詹國影又驚又喜,不由得連聲道:“這扎人的功夫和吸鐵石一樣的玩意兒,就是你qq上說的內功?”
齊御風點點頭道:“不錯。”
詹國影面上驚異不定:“這麼厲害,你一個寒假就練成了?”
齊御風心道這個問題倒是的確不好解釋,當即笑而不語,也不吱聲。
他兩人在這邊打打鬧鬧,旁邊齊若成一家看得真切,陳淑艾不由得問道:“小風,這位是……?”
齊御風笑道:“這是我同學,詹國影。”說著便拉著詹國影過去,把家人給詹國影介紹了一遍,而介紹到曲非煙的時候,卻只是輕輕帶過:“這是我家那位。”
詹國影果然頭腦構造與常人不同,他見到曲非煙雪膚花貌,並未太過驚奇,可是聽到齊御風這句話,卻不由得面色吃了一驚,隨即恢復鎮定道:“那這是弟妹哈?”
陳淑艾聽的彆扭,不由得笑道:“你們還都是一群孩子呢,叫什麼弟妹,不弟妹的,非非歲數小,就叫他妹妹罷。”
詹國影規規矩矩,一臉親切的看著曲非煙,點點頭矜持笑道:“非非妹妹好……”
一家人介紹完畢,打過招呼,便走進餐廳,只他倆留在門外敘舊,詹國影面上卻迅速升起一團烏雲,道:“你這家養小蘿莉的事,霍婧竹知道嗎?”
齊御風疑惑道:“你也會關心這種事?”
詹國影怒道:“我只是精神病,又不是智商有問題,誰還看不出來那小姑娘對你眉來眼去的有意思,這下妥了,回去之後,就等著霍婧竹的怒火罷。”
他看著齊御風的眼睛,猛然眼中透露出一絲憐憫,預言般的詠歎道:“你的生活將備受折磨,那個女瘋子將會毀了你整個大學生活,你終將溺斃在自己懺悔的鮮血中,這個世界,也將熊熊燃燒!啊~~~”
他突然身子一歪,倒地不起,做口吐白沫狀。
齊御風知道他一直如此搞怪,也是不理,可是聽了他的話,卻不禁也是有些微愁,心說依照那傢伙的個性,一點小事,就非得捅上天不可,這次若是遇見了曲非煙,兩人非驚天動地的一場大戰不可……
詹國影這一次是陪著上班的姐姐同路,誰知到這個姐姐下車之後,不知道跑去了哪裡。
他等了半天,也不見人迴轉,便絲毫不見外的陪著齊御風一家也走進了餐廳,準備一同吃飯。
等了十幾分鍾之後,即將吃飯的時候,詹國影又捏著手機,悄悄地湊近了齊御風說道:“這事我已經偷偷替你傳達了,那邊說她已經準備好了,你也準備準備吧,妹——夫!”
齊御風想起霍婧竹以往的惡作劇,不禁頭疼無比,心道這姑娘敢想敢幹,儼然就是詹國影的女病友,聞聽此言,沉默半晌,不由得重重一嘆。
但他隨之便皺眉道:“你管誰叫妹夫呢?”
“那那個叫‘非非’的蘿莉是我妹妹,你不就是我妹夫麼?”詹國影偷眼看了曲非煙一眼,回頭理直氣壯的說道。
正當此時,突然門外踉踉蹌蹌跑進來一名二十多歲的,美貌火辣的女郎,她打扮入時,即使現在還是初春,但胸口的兩個圓球還是飄來蕩去。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