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鄧鵬身旁的楊通等人突兀的哈哈大笑,他們不理解葉軒為何要撿起一條魚,但仔細想想,似乎又明白了。
“額……”鄧鵬一愣,繼而同樣哈哈大笑,他抬起手,指著葉軒:
“小子,那些死魚,老子可以都賞給你。”
“不過,既然老子賞給你死魚了,你是不是應該也得有點東西報答我啊?”
我看你這窮比樣子,錢什麼的你也不可能有,當然,老子更不缺錢。”
“你能拿出來的嘛,呵呵……”
說到這裡,鄧鵬的笑容玩味了起來,他朝著葉軒身旁的薛靜看了一眼:“似乎,你能拿出來的只有她了,小子,把你她交給我們好了!”
薛靜臉色微微一變,下意識的朝著葉軒的身後躲了躲。
葉軒那平靜的臉上卻突然有了笑容,然後他邁動腳步。
許許多多道眼神下,他順著遊輪的階梯,朝著遊輪的甲板而去。
“鄧哥,這小子想要做什麼?”楊通皺眉。
“哼,管他做什麼呢?我們還能怕了一隻土鱉不成?”鄧鵬無所謂的抖抖肩膀。
“就是,一個該死的土鱉,還能翻浪花不成?說不定他是為了上來給鄧哥跪下道歉呢!”
又一個年輕人重重的點頭,馬屁拍的十分十分的響。
很快。
葉軒走上了甲板。
“小子,誰讓你登上這甲板的?這是遊輪!!!遊輪懂嗎?”
“就這遊輪上的一個扶手,都不止一條命的錢,你覺得自己配登上這個遊輪嗎?”
鄧鵬看向葉軒,冷聲道。
天生的一種優越感,讓他十分不喜歡窮人登上海升號。
這是富人才獨有的遊戲,高貴的甲板被一個連死魚都撿的土鱉站了,實在噁心的和吃了蒼蠅一樣。
“這扶手這麼值錢嗎?”葉軒掃了一眼甲板邊緣的扶手,繼而,他靠近甲板邊緣,一隻手抓住了扶手。
“你說呢,把你的髒手趕緊拿掉!”鄧鵬大喝道,這個該死的土鱉,越發的放肆了。
“呵呵……”葉軒挑了挑眉,那隻抓住扶手的手突兀的用力。
剎那間。
那鋼鐵焊接而成的扶手,竟然……竟然……竟然……竟然彎曲了。
不僅如此。
轉瞬後。
斷了!
扶手一下子斷了。
“…………”鄧鵬的臉色微微一變,和見了鬼一樣,不由得,他看向一邊的幾人:“那扶手什麼時候壞了的?”
“不……不知道!”楊通幾人吞了一口唾液,重重的搖頭。
噠噠噠……
葉軒左手拿著死魚,右手拿著那鐵質的扶手,朝著鄧鵬幾人走去。
與此同時。
遠遠地,在明珠廣場的範圍外的高架橋上,許許多多雙眼睛正死死地盯著海升號的甲板上。
雖然有些模糊,但還是能看得清葉軒正朝著鄧鵬幾人靠近。
一時間,一陣議論聲。
“那個年輕人想要做什麼?”
“遊輪的扶手好像被那年輕人弄壞了,不應該啊!扶手應該沒有這麼脆弱啊!”
“那年輕人拿著死魚做什麼?實在是搞不懂。”
“哎!不能得罪那些富家子弟啊!不然的話,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那個年輕人還是太年輕的,衝動了,之前就應該趕緊離開,哪裡還有著現在這些事?”
“誰說不是嗎?這個世界早已經不公平了,碰到有錢人,還是裝孫子好點。”
……………………
“小子!!!你想做什麼?站在那裡,別他…媽的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