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有了比較,一有了差距,這些本來驕傲的家族子弟就變得不自信起來,在討論之中,紛紛給臺上在座的家族長輩不斷使著眼色,希望能讓長輩幫他們打探情況。
……
全場在騷動,臺上的唐夢秋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準備開口請第三個金帖人入場,然而看了一眼場外發現接許辰的車還沒來後,她停頓了一下,剛想再預熱一下場地等等許辰,就突然發現,自己的白龍牽鳳車,緩緩來到。
“來了。”
唐夢秋心裡一動,準備再度開口出聲。
而這時,臺上在座的一些大人物傳出聲來,先一步打斷了她的發言。
“唐公主,乾皇子能來實在令我們蓬蓽生輝,但赤國與我國相隔千里之遠,我斗膽問一句,您是怎麼將乾皇子請來的?”
有人提問,唐夢秋停下念頭,轉頭回答道:“乾皇子最近正好在我國作客,恰逢皇庭論道盛會,便相邀而來了。”
第二層中,勇武王接過話問道:“原來如此,乾皇子來臨我等竟是不知,真是慚愧,那不知我們方不方便了解一下乾皇子來我國是為何事,是談國事,還是……”
他正說著。
場外忽然有一片譁然傳來。
這喧譁聲不小,蓋過了勇武王的聲音,讓得勇武王和眾人都是扭過頭看來。
這一眼掃來,人人神色有了變化。
尤其是正發問的勇武王,看到來人後,更是眉頭一皺,連正出口的話都停了下來。
只見唐夢秋的白馬牽鳳車穩當當的停在入口,這時,正有一個俊逸青年從這馬車上走出來。
青年模樣俊逸,神態清淡平和,看起來儀表堂堂、一表人才,正是最近緋聞正盛德許辰。
“許辰,是那個廢物許辰!”
“他怎麼又坐上唐公主的馬車了。”
“平時坐也就罷了,今天可是皇庭論道的日子,他坐公主的馬車來幹什麼?”
“難不成他這個廢物也想參加皇庭論道?”
“開什麼玩笑,皇庭論道有最低標準,實力不到武師境根本不可能入場的……”
場外人議論。
場地門口的一些年輕俊傑則是神色不善的盯向許辰,目光多是厭惡和怒意,一個廢物,憑什麼能幾次三番的乘坐唐公主的馬車?
神色變化最大的是馬容,還有臺上第二層以皇室主辦方身份坐著的六皇子。
“許辰這個廢物來這裡幹什麼?”
馬容和六皇子隔著半個場地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
“難道他要參加皇庭論道?”馬容露出疑惑之色。
六皇子鄙夷的搖了搖頭,意思是:“不可能,雖然他和皇姐的交情讓我們顧忌,但他一個廢物,的的確確沒資格參加盛會的,這一點你放心。”
“那他現在怎麼來了?”馬容表情繼續是不解之色。
六皇子看了一眼許辰,隨即扭頭朝馬容傲然的笑了笑,意思是:“可能是想在諸多大人物面前露個臉吧,畢竟他這個什麼都沒有的廢物,只能透過譁眾取寵來引得大家注意。”
“但他為什麼是坐唐公主馬車來的?難不成他們二人私下真有了情愫?”馬容表情陰狠起來,看著六皇子,然後斜睨許辰和唐夢秋。
“這……”
六皇子遲疑。
這時。
只見勇武王因為話被打斷而臉色陰沉了一會後,就不屑的掃了一眼到場的許辰,重新扭回頭看向唐夢秋繼續問道:“唐公主,我是想問乾皇子的來意是何,另外此時看到了也就想問一下,您這馬車為何讓許辰這個廢物乘坐?”
他的神態和言語一表露。
馬容、六皇子,還有全場眾人,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