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的日子很特別,他不允許陳馨蓉放肆,因為陳銘藝口中的‘秦叔’,是一個和陳銘藝一起長大,並且幫助陳銘藝在成立‘潮社’的過程中做出過最大貢獻的一個人,是被陳銘藝當成了比親兄弟還要親的人,在潮社中的地位僅次於陳銘藝,同時,也是這間‘千里香’酒店的老闆,而今天,是‘秦叔’——秦康河的生日。
“對不起,秦叔!”
“不礙事!”,秦康河親切一笑,拿起桌上的進口香菸遞給了陳銘藝一支並幫忙點上,跟著又丟了一根給一直站在旁邊沒有說話的葉承福。
“阿福,今天我生日,坐下陪我喝兩杯!”
“是啊,阿福,這裡沒有其他人,坐下吧!”,陳銘藝補充說道。
“好!”,葉承福沒有矯情,坐到秦康河兩夫妻旁邊,宴席正是開始。
冷天豪和周懷風斷然不會想到,自己剛剛惹到的靚妹居然會是令光州黑道聞風喪膽的潮社最高領導人的女兒,而這個最高領導人,現如今正在他們樓上的大廳中用餐,如果他們知道,或許他們就不會這般淡定和從容。
“一轉眼又是一年了!”,酒杯水酒下了肚,陳銘藝不禁感懷當初,坐慣了上位者的位置,方才深刻體會到這個位置的壓力,需要顧慮的東西實在太多,一朝想要抽身才明白談何容易。
“是啊!”,也唯有和陳銘藝一同戰鬥多年的秦康河才能體會到陳銘藝的感觸。
“康河,你知道我現在最希望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嗎?”
“安逸!”
“呵呵,知我者,莫若康河也!”,一聲輕笑似乎道出了陳銘藝內心積累已久的唏噓。
酒,還在繼續,宴會也還在繼續……
秦康河的生日只是邀請了陳銘藝一家,以今時今日陳銘藝的地位,也只有和他親如兄弟的秦康河能夠一開口便請得動,宴席的氣氛很輕鬆,閒話家常中宴席結束,整場宴席中,唯一笑得有點牽強的人便是陳馨蓉。
“馨蓉,怎麼一個晚上都悶悶不樂的?”,秦康河的兒子秦建斌目光始終有意無意的遊離在陳馨蓉身上,見陳馨蓉興致不是很高,開口一問。
“沒什麼,就是想到一些不開心的事情而已!”
“是什麼事情?跟秦叔說,秦叔幫你解決!”
眾人的關注讓陳馨蓉一下子想起了之前在停車場發生的事情,原本消停的怒火再次被點燃。
“剛剛在停車場……”
陳馨蓉口若懸河的將停車場的事情說了出來。
“哈哈,就這件事啊!”
眾人聽完陳馨蓉的講述紛紛笑了起來,在場的,就算全都不是外人,也沒有人會認同陳馨蓉的做法。
“哼,我都賠了錢還這樣說我……”,看得出來,陳馨蓉對停車場的事情耿耿於懷,或許,在那兒之前她還從來沒有受過相同的氣。
“這件事情是你不對,你的做法也有問題,人家那樣說你有什麼問題?”
“爸,連你也這樣說我,哼!”,見連陳銘藝都不幫自己,陳馨蓉嬌嗔一聲。
“我告訴過你很多次,做人不要太將自己當回事,更不要不將別人當回事,被人罵一頓我看是好事!”,陳銘藝可不理會自己女兒的哀怨,反而繼續補上了一腳。
“哼~”,陳馨蓉實在氣得不行,只能噘著嘴不說話,惹來眾人開心一笑,要知道,陳銘藝和秦康河是何等人物,怎麼可能會因為這麼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與對方計較呢?
……
意外的插曲並沒有影響冷天豪他們的心情,日子還是一樣的過,只是,這插曲似乎還沒有到結尾的時候,至少,陳馨蓉還沒看到結尾,或者說,一個和他青梅竹馬的人在替她醞釀這個結尾,而這個人,正是秦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