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旭吞了一下口水,接過了高寵的指揮位置,伍旭再一次見識到了高寵的真正實力,‘公子,這就是你戴著面具的原因嗎?阻擋迸發的血液’,伍旭轉身看了看四周,匈奴的補兵速度明顯慢了下來,那就是說,這就是他們壓箱底的儲存,既然匈奴人已經把壓陣的都拿出來,那麼他們漢軍也就是說要此刻擊潰他們,防止他們狗急跳牆。
伍旭拿起虎符“聽令!擂鼓,全軍上城頭頂替現在的部隊,用生力軍直接衝潰匈奴人”
傳令兵看見了虎符,馬上拱手說道“屬下遵命,馬上前去召集在休息的部隊”
少淵抓著匈奴人,一個又一個地開膛破肚,殺意異常高漲,體內的內力似乎源源不斷地從身體之內湧出,刀氣不斷從刀身冒出來,遠遠看去,少淵整個身體隱隱約約冒出一絲黑紅之氣環繞於身前,就像一隻修羅附身於少淵身上。少淵身上穿著的是皇上御賜,代表其尊貴身份的金黃戰甲,不過此刻這套金黃戰甲已經幾乎看不見多少金黃色。
灰霜刃相對偏寬的刀刃砍到匈奴人身上,出血量遠不是高寵的劍刃可比,而且少淵似乎在此間非常享受那種砍人之後,那種鮮血迸濺的感覺,刀速無形中越來越快,莫說匈奴軍,就是漢軍此刻也不敢太過於靠近少淵身處的位置,害怕被少淵太過快速的刀法所傷。
一陣怒喝聲,漢軍背後突然衝出了更多的漢軍,加入戰團。休息過後的漢軍生力軍感受著這瘋狂的殺戮氣氛,心中的血液就像是火油一般,瞬間被這裡的戰火燃遍了全身。一瞬間所有人眼中就像有火一般衝向了匈奴軍。本來已經被殺得節節敗退的匈奴軍駭然發現,新上來的漢軍戰鬥力似乎更為兇猛。
匈奴軍的位置被進一步壓縮,哪怕不是在城頭上的左賢王也意識到問題,“嘖,匈奴親衛也不過是隻能稍加抵抗,也是抵抗不住漢軍嗎?”
左賢王親兵聽到左賢王說出這麼一番話,自然是一副難以置信的感覺“左賢王大人,難道我們強大的王庭親衛都沒辦法戰勝這裡的漢軍?”
左賢王看著這個一臉震驚的親兵,面色微冷,也沒有說話,只是指了指城牆上雲梯“那個士兵,一直就停在那裡,再也沒有上去過,為什麼?因為上面沒有位置,為什麼沒有位置?因為上面的友軍,都被壓縮在城邊上,根本動彈不得”
親兵沿著左賢王指出來的視線,不由得恍然大悟,不過他馬上意識到另外一個問題“
左賢王,若是如此,我們如何能攻破此城?”
左賢王閉著眼,冷冷地說道“耗,就看兩邊的意志力,誰先在城上被耗死,誰就輸了”
親兵“可我們看起來已經節節敗退了,我們還能怎麼耗?”
左賢王苦笑道“就是仗著我們人多,質量比不上,最起碼此刻我們還有數量,全軍衝鋒!我就不信你們漢軍能殺光我們匈奴人!”
城頭上的匈奴軍此刻早已人人自危,作為前敵指揮的王庭首領,在犧牲了數個部下,擋下了少淵之後,終於撇開了少淵,稍稍退後到城頭稍作歇息,準備重新整備態勢。形勢對於匈奴人來說非常嚴峻,漢軍此刻又投入了生力軍,匈奴軍被逼下城頭,完全就是時間問題。匈奴王庭已經剩下三百人不到,算上王庭那裡還有七百,眼下他們撤退,還能湊夠一千之數。等來來日再戰,若是自己的部下全部折在這裡,後果不堪設想。
思前想後,匈奴軍一個個慘叫聲不絕於耳,還有一些受了重傷的匈奴軍被送到自己所在的城牆處。
“頭,這些漢軍,是妖怪嗎?”一個年輕的王庭親衛苦笑著,捂著腹中的刀傷說道。
首領也按住他的腹中傷口“別說話,留著一口氣,漢軍才不是妖怪,我們才是草原上最強大的勇士”
“那為何,我們五個人都不能殺他們一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