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那個明明就是我先抓到的!讓你給搶了去!你算什麼意思?”絕情指著白髮的鼻子罵道。憤怒交加。臉色殺紅。
“是嗎?有誰看到了嗎?”白髮沒好氣地說道。
“三巨兄可以作證!”
“好了!你們兩個都別爭了!我現在就殺了她!”三比冷酷地道。
白髮見狀,開始不願意了。連忙勸道:“不行!你們誰都不可以動她!”
“不會吧?只要是女孩子,你都想救是吧?剛才一個,現在手裡又一個!你到底什麼意思啊?”三巨兄弟指著他的鼻子罵道。
白髮不顧一切地要帶走喻草霑,沒有多說話,抱起喻草霑鑽入了地下。突然一道藍電光一閃而下。“砰”地一聲,打在了隆起的土堆前面,硬生生地將白髮逼了出來。白髮怒道:“你們想要怎麼樣?”以為是絕情他們在阻擋,想也不想就罵了出來。知道四個人影現了真身,白髮才若有所思地估量著幾個不速之客。
一身著灰衣的青年,面貌英俊。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透露著無盡的笑意。後面跟隨著三個大漢,正是於家三兄弟。
“你是何人?找死不是?”白髮不管是誰!不屑地碎了一口,罵道。
“還沒有人能夠讓我死!”高傲而堅定的話語,讓在場所有的鬼都大為驚訝。
“你個小屁孩!爺爺我也不想讓你死的不明不白!我乃鬼域七大執牌掌門之一的白髮。今天碰到我,你就休想離開這裡!”白髮自報家門。此時猶如兩頭孤傲的惡狼相遇在獨木橋上。只不過其中一隻帶著微笑。
端木盜身後有三個助手,絕情他們也自然地走到了白髮身邊。即使用不著自己參戰,也可以增加些氣勢。他們原來就是這樣想的。
大戰在即,白髮依然不肯輕易放開喻草霑。只可惜她連掙扎的權利都被剝奪了。只剩下眼珠動來動去,不停地關注著場面上的一舉一動。模糊的記憶,怎麼就覺得眼前的這一個人有點像自己的父親,或者說是更像自己的哥哥。
謾罵過後,自然石妖動起手來。正所謂一山不容二虎。以白髮的老道,不免有些輕敵。以一敵四,先發制人。
一道土灰色之氣,如脫韁野馬,疾速飛向端木盜等人。端木盜輕輕握拳,任何東西在他的眼裡,都慢了!耐心地等待著那一道鬼氣騰騰的土灰色之氣。未等端木盜動手,土灰色之氣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原來是於怒跳了出來,一口將土灰色之氣吞到肚子裡去了。白髮這邊無不驚訝,竟然有這樣的人。這真是讓他們大開眼界。
白髮又急又氣,怒火簡直就是燒壞了他的大腦。瞬即有凝聚七道土灰色之氣,七氣齊發,如離玄之箭,目標明確,靶心就在眼前。於怒在端木盜的示意下,退到了後邊,三兄弟沒有允許,誰都不可以動手。
面對七道鬼魅之氣,一項臨危不亂的端木盜手中不知何時多了幾枚暗器。拋向七道鬼魅之氣,瞬間將所有的力量全部都震散開去。乍時藍光齊閃,是端木盜的暗器,無比厲害鋒利的暗器,具有三片精緻的小藍葉,在不停地旋轉。
白髮也毫不示弱,七道土灰色之氣沒了,又瞬間凝集處一道氣牆。
“砰砰…啪啪…!”
“轟……!”
“咯…滋!”
氣牆生生被切裂開來,到處可見裂痕。隨著一聲難以入耳的悶響,氣牆裂成無數小塊,爆破亂飛在空氣中。此時白髮的唯一選擇就是避開這一招,但是他沒有,他選擇了放棄手中的喻草霑,他終於要放下手中的障礙。讓她無力地滑落下去,自己縱身一躍。雙手持前,猛地抓下。前方好像被撕裂開來一個空洞的屏障,空氣被撤走,餘留下了一段未知的空間。
隨即他的雙手深深地插入地下,那與汙穢的泥土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