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彷彿寄託著每一分每一絲的不捨與留戀,與雪花飄落競相媲美。相互輝映,各自成就。紅中顯白,白裡透紅。光中世界,隱隱約約可以感覺的到少女羞澀,此為慢風之景。風如加快,則一落地之花與雪相交於飄落而下的花與雪,竟不知是花是雪。只是一片淡紅色隨著疾風,瘋狂起舞。若以劍引之,便如片刻之閃光一般劃過眼前,在其觸地處四散分開而起,猶如水花四濺。
酒戈與兩個孩子坐在洞前的石凳上,易小樂想起了幾日前向師傅提出的喝酒的要求,當時酒戈打算即日回山的,不料途中多耽擱了幾日。要不是易小樂提起,酒戈都可能忘記了。酒戈要給易小樂可不是一般的酒。自己喝得時雪山特製的‘仙酒’。喝之能使人有酒興,有醉意,卻不醉倒也不迷糊。
“也不見師傅多買就回來,怕是沒有我喝得酒了!師傅您不是答應了我的嗎?”易小樂有些不高興,自然是想討回公道。
易雪兒有些奇怪地問道:“小樂哥哥為什麼要喝酒啊?”卻也不是易小樂非喝不可,只是酒戈答應了他。他才開始覺得心裡過不去。又只見得酒戈不停地笑著。不得其意,便越發煩惱,越發不是滋味。也就沒有理會易雪兒說的話。但又不敢多說什麼,畢竟是師傅不語。那就只好就此作罷。多說多想也是無益無效。自己一向是聽師傅的話。此刻的不愉快是溢於言表。
酒戈哈哈大笑起來。道:“好,馬上就帶你去!”
“乾爹?那我怎麼辦呢?易雪兒見酒戈起了身,便追問道。
開啟一扇隱蔽的石門,三人走了進去。裡面一片紅色,刺痛著人的雙眼。內有一池,池內液體鮮紅。類似鮮血,卻沒有那麼濃。更沒有噁心的血腥味。而是飄散著一股淡淡的清香,讓人沉醉!三人的身形被映成了紅色。酒戈對著易小樂,指了指‘血池’。易小樂瞪大了眼睛望著‘血池‘發呆,不知如何是好,也不知道為何要來到這個地方!
酒戈正經的說;“從今日其,這裡就是你們修習的地方了。池中有飲不盡的酒,小樂,脫衣服!”還未等易小樂回過神來,他的外衣就已經被酒戈脫掉了。推入池中。期間只容得易雪兒“啊!”了一聲。易小樂便嗆了一口。沒來得及防備,頭髮也都染成了紅色。定了定神,驚訝的表情被這酒糟蹋了之後還依稀可見。這酒池不知深淺,易小樂只得在原地不停地遊動,也不想潛水下去摸索下水有多深。由於剛下酒池,易小樂定了定神,經對其有些討厭,也許是因為不習慣。可剛朝岸邊游去,想要靠岸休息。酒戈手握法決,加以阻止,一擊打在易小樂的前方水面不遠處。易小樂避之不及,間隙處只得一個轉身。卻已是喘氣不已,心跳加快,連忙說道:“師傅,我不喝酒了!”殊不知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這注定是個艱苦的過程
“嘿嘿,不行,今後我還得和你比比酒量呢!你每日需要在池中待足七個小時,只可多不可少。七個小時過後,池中顏色自然會變化,你給我好好地喝,全身心地喝!”酒戈笑道。
易雪兒正暗自高興女孩子不用和這種東西。只是看著此時狼狽的易小樂,心中不免老是偷笑。還不忘安慰地說道:“小樂哥哥,雪兒會在這兒陪著你的!”
酒戈的安排還沒有說完,卻聽到易雪兒這麼一說,不由更大聲笑了起來,轉身對易雪兒說:“雪兒你看看周圍的牆壁!”
牆壁上刻滿了文字,易雪兒走進摸了摸,感覺到一些凹凸有致的痕跡。
酒戈繼續說道:“你將此處的文字一字不漏地熟記於心,並慢慢領會。這樣你們兩個待在一起我也就沒有什麼不放心的了!我走了,有什麼事傳音給我就是了。”
酒戈轉身走了出去,只聽得“轟”地一聲隆響,石門關上了。
易雪兒微微發愣,不明酒戈的意思。為何自己也要呆在這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