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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漸漸地升高了,風浪正在與風傲天說話,突然間見到那個下人,又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那神情比起次,還更加要顯得驚慌些。
“難道是那個木王不死心,又來找什麼事端?”
風浪皺了皺眉頭說道,他的神情顯得非常地不高興。
在昨夜與風傲天的長談中,風浪大體瞭解到這天金皇城的一些形勢,原來這個木王,不知道得到了什麼勢力的援助,將木家的勢力,在近些日子以來,擴張的非常地厲害,已經完全可以與天金皇府相抗衡了。
在這種情況下,這個木王心中就很有些想法,想著將天金帝國的皇帝給搞下去,然後由他來取而代之。
而天金帝國的皇帝,卻也不是吃素的,在他的背後,同樣是有著一股勢力,所以雙方的爭鬥,已經不是這麼一天兩天了。沸騰文學沸騰文學……在開始的時候,這兩家還保持著一點面子,並沒有拿到明處,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隨著矛盾的逐漸激化,這兩個最大的勢力,已經是慢慢地變得勢如水火。
照眼前的形勢,不出意外,這天金皇城中很快就會出現一場大戰,而這場大戰的勝利者,將會把握住這大楚帝國,而失敗的那一方,很可能就會全軍覆沒。
在這種情況下,這兩大勢力都在拼命地拉攏其餘的勢力,不但是在這天金皇城的這幾家,就是那在外面割地而據的那些勢力,慢慢地恐怕都會捲入這場爭鬥中來。
而處於天金皇城的風家,勢力本來就很大,還有著非常巨大的潛在力量,所以無論是天金皇家的人,還是天木王家的人,對於風家都是極力的拉攏。
不過,出於對自身利益的考慮,風傲天只想保持中立,並不想捲入到這場爭鬥中,不過看起來,這種立場同樣是非常地困難。
而且,風傲天的處境非常地尷尬,這使得他這些天來,一直為此憂心忡忡,正是基於這個原因,他採取了裝病躲避的方法,沒想到卻還是被盯住了。
“這一次來的是天金皇府的人,而且是皇帝……皇帝陛下來了!”
就算是在這大楚帝國,皇權意識都是相當地濃重,皇帝被當成秉承天旨意的人,所以一般的風家人,對於這個天金帝國的皇帝,心中都是非常地畏懼的。
這一種畏懼,顯得是那麼地根深蒂固,比起對木王的恐懼,這種恐懼恐怕要更深一些。
而木王想要做到這一點,那就必須將這大楚帝國的皇帝給搞下去,一旦他能登皇位,那自然就會產生這種威嚴。【……沸騰文學……】【……沸騰文學……】
“唉!我去迎接陛下!”
對於木王,風傲天還可以短了禮數,可是對於大楚帝國的皇帝,他卻不能不多給一點面子。
“呵呵,何勞風王相迎,朕自行來了!”
說話間,走來了一隊人馬,而在這隊人馬的正中,抬著一個金碧輝煌的轎子,聲音就從那轎子中傳了過來。
風傲天早就躬子行禮了,這是族早就定下的禮數,在見到帝國皇帝的時候,他們可以免行跪拜禮。
規矩雖然是如此,但是對於一般的族子弟,如果見到帝國的皇帝來了,那通常都是要拜的。
但是正在風浪猶豫的時候,卻突然聽到了朱的聲音,讓他根本不必拜見。
風浪沒有辦法,朱和龍九給他規定的這一古怪的規矩,可真是讓他吃了不少的苦頭,從中惹出了不少的事端。
但是不得不說,這條規矩非常地合風浪的脾『性』,不知怎的,他特別討厭這些拜來拜去的禮數,所以當然就樂得聽朱和龍九的話。
“唔,那個少年,難道是嚇傻了嗎?見到帝國的皇帝,為何不大禮參拜?”
這大楚帝國的皇帝,礙於他本人的身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