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會找不到癥結所在,不由讓他大吃了一驚。
所謂關心則亂,姚燕都疼得幾乎要死去活來了,脈象不亂那才怪呢。
姚燕苦笑一下,道:“三少,我沒病,是下面疼!”
夢同學道:“你今晚沒有換藥嗎?”
姚燕道:“沒有。本來要在睡覺之前換上去的,但是,見你不在,我就出去找你了。。。。。。”
夢同學很鬱悶,他之所以出去,一是打算在外邊過夜,二是給她留著換藥的私人空間,但是,她卻。。。。。。
姚燕自然不會坦白她的靈魂深處的心聲,夢同學現在已經是的她牽掛,在她的心頭佔據著極重的分量,她沒見著他,心神難安,什麼都不想做了,只是想找到他,見到他,如此,才可以安寧的睡覺。
“三少”,姚燕似乎用了極大的力氣說話,“我現在坐不起來了,甚至動一下都疼痛的要命!那個大夫拿的藥膏在床頭那個包裹裡面,只能委屈你了,再給我換一把吧,好麼?”
夢同學沒有說話,探手抓過包裹,窸窸窣窣的很快找到了一個小瓷瓶,伸手摸進被窩,再次客串婦科醫生了。
姚燕的肌膚很滑,包括那一處女人身體最為柔軟部位都是那麼嫩滑,那麼招人犯罪。
如果說,世界上,什麼人的意志最為剛強,毫無疑點,殺手絕對可以名列前茅。
殺手,不僅要有剛強的意志,更要有鋼鐵鑄就的神經。否則,一旦任務失敗被敵人所擒,刑具加身,便容易一股腦將僱主出賣了。自然,也有一些意志脆弱的殺手組織成員,他們任務失敗之時,為了逃避忍受不住殘酷的刑訊,出賣組織家人承受恐怖的報復,往往在被擒之前採取自殺方式去保護家人。比如忍者如是。
漆黑。
漆黑之中,姚燕張著美目安靜的看著夢同學。
雖然,漆黑之中,她做不到夢同學那等在黑暗中還可以依稀看物的孫猴子火眼金睛,卻感覺著他的手掌很穩很定,完全沒有一絲兒男人面對女人那個部位時候應該被引爆的原始慾望從而出現的顫抖和緊張。
彷彿,他夢同學真的是一位臨床經驗豐富的老婦科醫生,他的動作,僅僅是對於患者的職業操作而言。
隨著,這位男婦科醫生的溫柔細緻的揉捏、塗抹,疼痛逐漸被驅除。慢慢的,姚燕開始感受到,夢同學的手掌間滲著一股柔和的熱氣,那應該是三少推動他的內氣為她降低病灶的感染機率和消除疼痛吧。
疼痛徹底消失了,在那柔和的熱氣溫養中,感覺極為舒服,姚燕忍不住輕輕“嗯”的一聲,道:“三少,好了,謝了哈。”
夢同學順手給她拉上褲子,抽出手來,抹了抹臉上的汗水。
這個動作,姚燕倒是感覺到了,道:“三少,怎麼的,你很熱嗎?”
在她的意識裡,給她塗藥又不是挑重擔或搬重物,至於滿頭大汗嗎?
實在不知道,夢同學已經天人鏖戰了一場。
他很想對姚燕說:大嫂,今晚可不是昨晚那個情景啊,那是急於救人,我可以做到心無旁騖,現在卻是平靜的時刻啊;大嫂,我是一個機能健壯取向正常的男人而不是那個身體機能欠佳取向值得斟酌的柳下惠好不好;憑著我多年以來被鐵血洗禮被生死邊緣折騰形成的強大意志,才可以勉強沒出差錯,已經是萬萬幸啦!
這些話,他自然是不能說的,他只能如此說:“剛才我給你運氣推拿,身體裡面的血液迴圈增加了速度,便產生了一股不小的熱量了。”
“哦,這樣啊。”
“嗯。”夢同學迅速把瓷瓶放回原位,然後拿過一塊軟布,給姚燕擦去額上的汗水,然後快速地返回他自己的被窩。
“三少——”
“嗯,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