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同學彈個一個響指,佩服萬分:“厲害厲害,這都被你看出來了,果然是豆腐是水人老是鬼——精算如鬼哪!”
“呸呸!”林老闆翻了個白眼,道:“我還年輕著呢,休得咀咒於我。”
夢同學“嘿嘿”一笑,道:“老爺子,我得感謝您,如果不是您,我都以為我得病了,幾乎要傳遞令箭,給我尋找心理醫生了。。。。。。”
林老闆斜著眼睛瞥了他一眼,冷冷道:“三少,你的的確確的病了,而且,病的還相當不輕,絕對要醫治的。”
夢同學道:“啊,此話怎講?”
林老闆道:“三少,你穿越萬花叢中,美女環繞,可別告訴老朽,你對女人的某些區別於男人的特徵不知道。”
夢同學來自二十一世紀,如果連女人除卻本性特徵之外的第二特徵都不懂的話,那已經可以跟豆腐西施借上一塊豆腐撞死在豆腐上面了。
胸部。
他記得當初穿越過來這個時代的第一夜,他以流氓手段纏住了于謙寶,搶劫了,噢不是,是借了她的長袍。當時,兩人的肢體陷入了互相纏繞的膠狀,他的雙手曾經觸控到了她的身體,但是,除了那讓他迷失的淡淡幽香之外,那平平坦坦的觸碰,無須刻意的排斥就可以輕易阻擋他任何不安於現狀的想法。
然後,去年京城郊外那個村落。
那時候,于謙寶來了。他忽然醒悟,一個正常的女人是沒有喉結的。
可是,當他準備要驗證的時候,那個時候,恰逢大雪紛飛,她繞上了圍脖。
更讓他鬱悶的要死的是,她嘴上說要抱著他睡覺,卻在睡覺的時候,比兔子還要快,和衣迅速地鑽進了被窩,還把一床被子,一個人蒙著頭臉,裹得那個叫牢實,好像害怕狼外婆隨時敲門那個樣子。
最後,要算這幾天了,他們從洛陽而來,一路並駕齊驅,甚至,甚至,吃飯睡覺都膩在一起,除了情侶要乾的事他們沒幹,可以說已經到了親密無間的地步。
遺憾的是,一路上,于謙寶反而是沉默的,夢同學卻以為他擔心著他的病情日益加重,為了緩解他的心情,客串一個長蛇婆角色,不斷給他講一些精彩的輕鬆的江湖神話。
其實,他的心,他的魂,完全被于謙寶的病情滿滿的充塞,雖在初夏氣候,她雪白的脖子乾乾淨淨絕對沒有任何東西遮擋,卻偏偏,他居然沒有一絲另類的關注去看。
哪怕是,夢同學曾經依稀聽過於謙寶輕輕的嘆息,他也只是以為她為病情而悲慼。他只有以一種更加的輕鬆和愉快去感染和安慰。
“我真的有病。。。。。。”
夢同學喃喃道,剎那間,他的情緒極是低落。眼神裡,掠過一絲難以掩蓋的失落和疼痛。
林老闆奇異的道:“怎麼了,三少?”
夢同學搖搖頭,沒有說話,他知道,即便是他說了,林老闆也不會懂的,畢竟,兩個人之間,存在的可不是僅僅年紀的代溝,而是跨越好幾個世紀的天塹。
在二十一世紀,夢同學此種行徑,情人在眼前,他卻對人家身上沒有加入一絲的關注,那是重視不足的體現,也可說是,他沒有關心她沒有把她放在眼裡,試問,他還有資格說愛她嗎?
夢同學忽然心窩一絲一絲的生疼,然後,是抽搐的痛,痛得他慢慢的彎下了腰。
她是他的生命,她是她的魂。
可是,當他沒有資格對她言愛了,他要失去她了,正如生命利劍之加身、靈魂之破碎,焉能不痛!
林老闆大駭,跨步過來,雙手齊出,一手托住他的腰一手疾抓他的脈門。
門扉吱呀的一聲輕響,一個清脆而驚惶的聲音叫了起來:“三少——!”
然後,夢同學的臂彎上出現了一隻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