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出一扇通往另一處空間的大門一般被順勢推開,一股微風憑生,將兩個一臉春光盪漾的年前人一併捲起輕輕推送入其中,虛光一閃,大門緊閉徹底消失不見了行蹤。
“好熱,好熱!”一個急切呼喊的聲音不停在喉嚨中強烈的嘶吼,墨言只覺得此時渾身**焚身,凡人時和妻子洞房花燭夜所經歷的一幕幕春光旖旎的畫面不斷在腦海中閃現,而小腹底下自從凡間妻子去世後,就一直不曾活躍過的小墨言此時也異常勇猛的像個擎天巨柱一般將巨大的帳篷撐的老高,火辣的感覺自下而上不斷刺激著墨言的大腦認知。
“女人女人!我需要一個女人!給我一個女人我能創造一個民族!”一股豪邁的氣勢不斷自墨言腦海中嘶吼,不斷有熱氣在墨言頭頂發熱升騰,白乎乎一片籠罩著一個碩大的紅色頭顱活脫脫一隻發情的兔子。
“嗯嗯!”突然在意識已經完全迷離,就剩動物原始的獸性掌控一切的墨言身邊一聲女性的嬌羞響起,如此嫵媚嬌柔的輕哼聲此情此景就猶如百米衝刺的賽跑一般瞬間點燃了墨言已經徹底燃燒的熊熊大火,緊接著無匹劇烈的火山徹底噴發。
兩個小人完全不顧一切的不斷撕扯著對方的衣衫,這阻止雙方進入伊甸園奇妙世界的最後屏障。狂風掃落葉的急速手法一陣手忙腳亂毫無章法的將各自遮羞的物件撕得只零片落終於露出了兩具一白一黃的身軀。
白的嬌嫩如雪,細膩如水,柔軟如泥,黃的剛硬如鐵,粗糙似鐵杵,強健似雄獅,一剛一揉的陰陽搭配似乎成了這整片天的絕佳的組合,一陣強勢至極的持槍挺入,瞬間燥熱的無以排洩的暖流猶如墜入溫泉一般無比的輕鬆愜意透心的涼爽舒適。
此時的墨言只剩下了機械式的不斷來回猶如鐘擺一般的上下搖擺,而西蒙也只是一味的迎合呻吟,天為被,地為床,好一齣春宮大戲就這般在兩個似乎永遠不知滿足,不停索取的年輕人身上不停的一幕接一幕的上演,一個竭盡所能的給予衝刺,一個全力施為的配合呻吟,整片天地間都充斥了兩個年輕人狂熱的誘惑之音。
汗水猶如細密的雨滴一般從兩人的寸寸肌膚中滲透而出,相互交融伴著從軀體中升騰而出的滾滾熱浪化作片片雲霧猶如絲紗一般四散飛舞將兩個賣力表演的小人徹底籠罩其中,活似一對神仙眷侶。
能盡其詳的將自己在世俗中所學到的所有招式事無鉅細的通通嘗試了乾淨通透,最終此項無比耗費體力和精力的持久戰鬥終於在雙方激烈的搏擊下持續了整整一整天的日月更迭了一輪之後,兩個小人這才各自帶著一臉的疲憊與滿足依依不捨得從兩個幾乎已經相溶的軀體中抽身而出。
而一直等在大殿之內的克希馬早就在半天前就已經皺眉緊促來回虛空踱步焦躁之情顯而易見擔憂之色可見一般,要不是確實環境不允許老頭真的要懷疑是不是兩個小人真的運動過量體力不支虛脫而亡了,“縱然再是修士異於凡人,這男女之事也總得有個限度吧,好傢伙這都一天的時間都過去,姓墨的你牛,你比老夫牛,比他爸更牛!”
其實克希馬老爺子哪知道,之所以墨言今日能有如此上佳表現一來也是因為確實儲存積蓄的太久了,二來也是這他媽的緣故,瞬間刺激了墨某人獸性大發,一幕幕年輕時和妻子交融苟合的畫面不斷在腦海中閃現,睹物思人如此賣力的表演也只是為了多看看佳人留住這最珍藏的記憶,當然要是讓胯下的小人知道一直不停愛捂自己的傢伙腦海中確是在想著別的女人恐怕其中悽苦滋味還真的就不得而知了。
大殿之內突然虛光一閃,兩個小人各自又換上了一套新的行裝,嬌羞的西蒙一步跨出,滿臉紅暈的朝著自己爺爺的方向撇了一眼其中滋味股味雜塵,沒有絲毫的停留轉身飛奔瞬間消失在了另外兩人的視線當中,一時呆滯的墨言匆忙回頭,只見佳人已經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