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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面人繼續說道:“大家覺得司馬教主沒有做過什麼事,那實在是冤枉他了。”彭玄一面露喜色,高興地望向路橋蔭,卻見路橋蔭臉色凝重,似是並沒有高興起來。路橋蔭看著蒙面人的身影,隱隱覺得有點眼熟,只是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見過。蒙面人繼續說:“其實,司馬教主繼任不久,就做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楚江天等人面面相覷。
司馬相和路橋蔭也相互看了一眼,開始暗暗覺得不好。路橋蔭忙打岔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把面紗揭下來,讓大夥看看你究竟是什麼人!”蒙面人笑道:“路大長老,你害怕了,怕我把那件事說出來?”秦鍾禮說道:“別管他,繼續說!我們大夥都想聽!你們說是不是?”魏都、閻乙開也跟著扇風點火。楚江天、伍澄清、宋金翁不知蒙面人要說什麼事,但是看路橋蔭開始緊張,知道那件事必定對教主不利。只是現在阻攔,好像也說不出道理,便悶不作聲,心裡卻不禁好奇。吳秋遇和小靈子已經知道蒙面人要說什麼事。
彭玄一見勢不妙,急忙叫道:“這裡是北冥教的總壇,教主和長老們議事,你一個外人,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這裡不歡迎你,你出去!”蒙面人不慌不忙說道:“既是教主和長老們議事,你為何在此?你也是長老麼?”彭玄一被噎了一下,怒道:“這是北冥教自己的事,輪不到外人插手,你給我出去!”秦鍾禮冷笑一聲:“彭玄一,北冥教什麼時候輪到你做主了?你給我閉嘴!”彭玄一不想跟秦長老正面起衝突,只好暫時住口。蒙面人說:“如果說我是外人不便在此,那我真是無話可說。可是在我出去之前,我想問一下,他們兩個也是北冥教的人麼?他們為何可以高坐在此?”說著他指了指吳秋遇和小靈子。彭玄一說:“他們是教主的客人!這裡沒人歡迎你來!”魏都不屑地哼了一聲:“北冥教的教主是什麼身份,她一個黃毛丫頭何德何能,敢說是教主的客人?我看,教主是她的客人還差不多。”他此言一出,自己都笑了。閻乙開、洪迎泰也都跟著笑了起來。
小靈子眉頭一皺,瞪了魏都一眼。司馬相怒道:“你放肆!”說著,便向魏都打出一掌。魏都正自笑著,猝不及防,胸前猛然捱了一掌,向後倒退出好幾步,只覺得胸腔內熱血翻騰。他一手捂著胸口,咬牙閉嘴勉強忍著,不讓嘴裡的血噴出來。秦鍾禮大聲說道:“眾位長老,你們都看到了吧?司馬教主終於要對咱們長老下手了!”司馬相這才驚覺自己冒失了:雖說魏都言語不敬,但是並沒有非打不可的罪過,喝斥幾句也就是了,可是自己竟一時衝動,當著眾位長老的面公然打了他一掌,這不是正好授人以柄麼?路橋蔭趕緊解圍道:“魏長老惡語中傷教主,教主不過是小有懲戒。”秦長老冷笑道:“魏長老好歹是咱們北冥教的護教長老,他向來心直口快,就算有不妥之處,教主喝斥兩句也就是了,竟然抬手就打,而且下手狠重。看來司馬教主只把我們這些長老當作奴僕牛馬,你眼裡還有我們這些公選出來的長老麼?還有咱們北冥教的規矩嗎?”
路橋蔭怒道:“大膽秦鍾禮,你竟敢這樣跟教主說話!”秦鍾禮也不示弱,直視著路橋蔭說道:“教主無德不賢,難以服眾。我等雖然不才,願意替大家表露心聲,反對你這個大長老和傀儡教主!”“秦長老,不得無禮!”楚江天一下子站立起來。伍澄清、郝承平、蘇起海等人也都站了起來。大廳裡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
忽聽外面一陣嘈雜。幾十個人衝擊院子,直向大廳奔來。大廳裡所有的人都向門口望去。小靈子和吳秋遇從他們服飾上分辯出來,這些人應該是內八旗中奔雷旗的人,因為他們胸前的號坎上都繡著一個“雷”字。那夥人已經進了大廳,為首之人看了看魏都,關切地問道:“魏長老,你怎麼了?”秦鍾禮見到來人,欣喜道:“勾旗主,你們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