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交戰之地,你們想想,在這裡發生過全族皆滅的事情嗎?那是發生過的,可是外面的人會管嗎?不可能管!”牙震坐著,將腿盤了起來:“為什麼不管?因為這兒就是平級爭戰之地,不管在這兒做了什麼,都不存在以大欺小,至於是不是以多欺少,以勢壓人,那都是各憑本事的事情,這就意味著,想要開始戰爭容易,想要結束呢?那就要看勝利者的臉色了。”
“說到這兒,我毫不客氣地說一句,即便三界盟主把我們全殺光,那又如何?現在我們都在人家手裡,要殺,不過是一句話的事。”牙震說道:“即便是出去以後,我們也是什麼都做不了,我們的族人也不會因此向無相人族,或是三界聯盟的任何一個同盟族宣戰,因為那只是自取其辱。”
“所以,我覺得我們不但要降,還不能真的惹惱了盟主,道理大家都知道,咱們三品四品,境界雖低,卻也是種族的未來啊,如果龍鳳、幻武的一萬入道族人全滅於此,即便不影響你們的種族排名,也會大大損失了名聲,甚至排名都會動盪。”牙震撐著下巴,給人感覺十分喜感,因為他是海龜,他撐著自己的頭:“你們可不能犯糊塗,這個時候,忍一時風平浪靜啊。”
“咚!”那位象族首領狠狠砸地:“可我就是不甘心!”
司空臨搖頭道:“我也不甘心,但又能怎樣?還有三天,姆兄,好好想想,咱們先見識見識這位盟主想幹什麼再說別的吧。”
……
三天時間轉瞬即逝,三天之中,他們果然沒有和張孝恆打過一次照面,張孝恆彷彿將他們全都遺忘了,只是將他們全部放在一起,隨便他們說什麼,哪怕計劃什麼也與他沒關係,每天還好吃好喝供應著,都是靈食,即便他們是入道境,理論上已經可以辟穀了,還是一點也不曾慢待了。
三天之後,張孝恆終於在他們面前出現:“牙震,你這個湖底城有點意思啊?還真是落到了湖底呢,可是,這怎麼過去?游過去嗎?”
正在這時,湖中水路忽然分左右展開,一個個穿著三界聯盟服飾的人從中走出,出來之後,立刻整齊地抱拳行了個全禮:“恭迎盟主!”
張孝恆一看,當時就笑了,沈長風,沈雲浪等人都在就不說了,就連衛明財、爆炸頭和白得皮這幾個瓜娃子也似模似樣地在人堆裡作揖呢:“哈?!你們幾個二貨能不能不要學人家玩深沉了?你們的表情都把你們出賣了,同學們!恭喜你們臨危受命,大獲成功!”
“囂張哥萬歲!”這幫人果然繃不住了。
“哈哈哈!這才對嘛。”張孝恆問道:“我要的人呢?”
長風哥抱拳道:“都在城裡,囂張哥請隨我來。”這貨還繃著。
“很好,前方帶路!”就這樣,一群小夥伴載譽而歸,重新相聚時,場面既莊重又不失調皮,恍然之間彷彿回到了過去。
少時歡聚仍青澀,年少風華正茂。
青春仍勝,人生已不是初見,再歡聚,仍很好。
司空臨幾人隨著張孝恆進了城,迎面看見五個人綁在大廳正中,第一個面容灰敗,金色的面板彷彿已經褪去了亮麗的黃,變得灰撲撲的,不知道是內斂了,還是消失了,這個金面人就是伏威智囊玉如茗。
在玉如茗旁邊那個高個子就是魔族千心敵,他的魔族特徵十分明顯,頭上一對羊角與他泛黑的面板都說明著這一點,他還很有精神,雖然面容灰敗,卻仍然昂然而立,盯著眾人,彷彿隨時可以暴起傷人。
在兩人身後坐著一隻巨妖,這是個奇妙的種族,他們身體巨大,面板黝黑,具有各種妖族的特徵,卻不知道是哪種動物,他們的真身也是千奇百怪,連他們的父母也不知道他們屬於那種妖獸。就以這位而言,他就很像個虎妖,光是看他臉型就仍有虎類的殘餘,他身長七米,即便坐在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