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場面,華麗是華麗了,在張孝恆這種拳法大師眼裡,實在是不實用,比起地球的拳法運用,無論是比太極、形意、詠春還是鐵砂、開山、金剛的打法來,都可以被甩出好幾條街。
所以,這位少年血奴根本沒法擺脫張孝恆的連擊壓制,在這位精通世界各種拳法的世家武者面前,少年血奴被打得找不到北。可是即便如此,這位少年血奴依舊生龍活虎,好像捱打的也不是他自己一般。
反倒張孝恆全力以赴地追連招,越打越是手軟,終於,張孝恆現少年的靈體拳套似乎一直在幫助他吸收衝擊力呢,忽然想起了七品靈者的靈力和生命力已然連通之事,頓時就明白過來了。
與這種級別的對手對抗,實在太困難了,他們簡直就是無賴,自己打他沒有什麼效果,那些ko擊倒技能也只能當做控制技能來用,搞得自己越打越累。相反,他要是回過神來,反手打中自己一下,恐怕自己就崩盤了。
張孝恆有點萌生退意了。
“嘿,你能走嗎?”幾輪之後,張孝恆終於決定退卻了,這一架打得太憋屈了,沒輸出沒血量,打半天不掉血,還不敢吃傷害,對面有攻有防有血量,這個架沒法打。
“吼!吼!吼!”少年血奴也打得十分憋屈,雖然張孝恆連他的防禦都破不了,但是自己卻是連他的衣角都摸不到啊!這到底是為什麼啊!
“我能!”女孩心怡似乎也看明白局勢了,她也明白自己估計能活下來了,就像做夢一樣,明明已經閉目等死了,一個神秘男孩卻突然出現,還將嗜血的惡魔打得節節敗退。
由於一開始的訓練成績出色,心怡在心底裡對別人還抱著僥倖善意,但是這次試煉,已經將她心中那點僅存的僥倖擊得粉碎!所以張孝恆的出現,對她來說又是一次震動,讓她的心靈獲得了一次洗滌。
所以,當張孝恆開口詢問時,她毫不猶豫地開口說,她能。這不光是為了爭取自己的生命,而且,這也是不給男孩添麻煩。
可是事實上,她真的走不了,她的腿整個歪向一邊,完全無法還原,即使她咬緊牙關,使出吃奶的力量站起來,也只能徒勞地跌倒,再跌倒,不但走不了,還會造成傷勢的惡化。
倔強的女孩子強忍著眼淚,繼續爬起,繼續跌倒,終於在又一次努力之後,她感到自己渾身一輕,卻是已經被人撈起了。
“已經不錯了,沒事,讓我們甩掉他。”張孝恆將小女孩夾在腋下,朝著記憶中的一個方向跑去。
少年血奴了狂,爬起來就大步追來,張孝恆就在他前方不遠處,還夾著一個人,一追一逃實在是兇險萬分。
這個少年血奴是什麼人?他正是上屆血殺之戰的參與者,由於六級時壓制不住血靈訣的能量變成了血奴,所以被扔到了森林。這樣的血奴在整片西秀林裡還有很多,他們的命運只有兩個,一是死在某個人,或是另一個血奴手裡;二是得到一個契機,以血奴之身練成血靈訣,自身意識就會迴歸。
所以,此時的少年其實還未滿十五歲,卻只能身不由己地跟隨著自己嗜血的慾望行動。
自從上屆血殺之戰訓練中變成血奴以來,這位少年就一直在這片森林裡行動,可以說,他就算閉著眼睛都比張孝恆要快。張孝恆那是一個八歲的幼童身體,小短腿能跑多快?少年年紀雖然也不大,好歹在十三、十四歲這個階段,多了一個青春育期,個頭比張孝恆高了三分之一還多,追擊起來,那腿長的優勢真是揮的淋漓盡致。
“不行,他就要追上來了,你往前走,實在走不了就爬過去,樹後面有個小斜坡,到那兒等我。”張孝恆只來得及交代兩句話,便只能先放開女孩,回身迎敵!
這一次與之前不同,之前是找到了一個借力打力的機會,開了個好頭,之後一直在卡著節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