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天笑了,笑的很狂,果斷的扣動了扳機,機關槍整排的子彈全部射進了父親的身體,父親緩緩的倒下,這個惡魔一般的軍人再次抓過那個剛剛滿月的孩子拋向空中,伸手搶過手下的另外一挺機關槍,毫不留情的發射出了罪惡的子彈,一邊打還一邊大聲的喊道:‘我要讓你們丁家一個不留。’孩子沒有哭聲,只有掉在地上的一陣沉重落地聲。”
沈三拳聽著丁叔說著,臉色越來越難看,幾乎都要到了抽搐的狀態,他沒有見識到當時的情景,不過從丁叔的口中說出,他依然能夠感受的到當時林浩天的滿腔憤怒以及撕心裂肺的狂狠,連一個剛滿月的孩子都不放過,這種人已經是被仇恨徹底的迷失了人性。
“炎黃幫的兄弟冒著生死從林浩天的手中把我朋友救了出來,他說,那天為了救他,三十個兄弟死了二十六個,最後四個三個還變成了殘廢,這就是代價。”
“我的朋友每天都在想著報仇,阮秋賢的命是苦的,被林浩天抓去了之後,還是免不了被賣到人肉窟的命運,當我朋友見到她的時候,那個曾經被他割掉耳朵的傢伙正氣喘吁吁的趴在她的身體上,一邊得意,還一邊用匕首割著她的面板,血絲絲的流遍了阮秋賢的身體,紅的是那樣的刺眼,憤怒中的他用刀在那傢伙的身上不知道捅了多少下,直到身體再也找不到一絲完整的地方時,他才記起了旁邊的阮秋賢,而那個時候,這個苦命的女人已經是奄奄一息,他大哭,抱著她,她卻用顫抖的手指蘸著身體的鮮血在他手臂上重重的寫上三個字,三個歪歪斜斜的中國字——活下去!”
丁叔講到這裡的時候,已經泣不成聲了,沈三拳沒有打擾他,只是默默的坐著。
過了好久,丁叔才平靜了下來,望著沈三拳,“三拳,你覺得他還有資格活在這個世界上麼?”
“有,他有,他能活下去就是比所有人都堅強,阮秋賢臨死的一刻都讓他活下去,他有什麼理由不讓自己活下去?”沈三拳說著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大概也只有丁叔才能聽的懂。
“丁叔?能告訴我你哪位朋友叫什麼名字麼?”
“丁遠!”
沈三拳沒有再說話,站了起來,輕輕的拍著丁叔的肩膀,隨後走出了大門,他知道,一個人把心中那份最痛苦的經歷講出來的時候,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氣,現在的丁叔或許已經得到了解脫,就跟老村長一樣,應該平靜的面對。
丁遠?這個人到底是誰似乎已經不重要了。
PS:五一了,兄弟們玩的開心,玩的愉快,兩點,風流終於碼完了,這一章碼的很有感覺,丁叔的這份不尋常的經歷以後將徹底的改變小刁民,求紅票,求收藏,至於捧場,量力而為,睡覺了,明天接著碼。
第一百章 剁了他的手
雲城位於南部地區,一條甘江把個偌大的雲城化分為兩部分,靠江的東面老百姓都稱之為河東,靠江的西面則被稱為河西,江跟河在這些沒有見識的老百姓心中大概也就是同一個概念,都是長長的寬寬的,裡面有水,水裡面有魚,有沙,有爛泥巴。
張大洪的洗煤廠位於河西,一座私人小煤礦被兩個洗煤廠緊緊的夾著,佔據了良好的地理優勢,張大洪經營煤礦已經很多年了,家底資金雄厚,裝置齊全,手底下更是有一批經驗豐富的老工人,張大洪知道,錢可以賺,裝置可以買,但是人才卻是萬萬不可缺少的,靠著這條生意經,他一度在眾工人的眼中都是一個好老闆,不過再好的老闆也有碰上難題的時候,黑道上的那些雜碎可都是拿錢賣命的人,誰給錢,叫他們殺誰便殺誰,張大洪也不是沒有想過自己用同樣的辦法去對付其他人,不過當他踏出第一步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錯了,在雲城混了這麼多年,張大洪自然也認識一些道上的黑兄弟,他找到了在河西一帶吃的比較開的紅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