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道兄可知觀主去了哪裡?”小道童遺憾的搖頭道:“觀主在嵩山,泰山,終南山等處皆有道觀,每年皆是不定期在各處導管巡視講學,弟子實在不知觀主會在哪裡。”
任天翔想了想,無奈道:“那我在藏經閣中查閱下估計資料,可否?”小道童笑道:“這倒是沒問題,觀主早就說過,只要是任公子前來結束或讀書,我們一律為你提供方便。”
二人隨著小道童來到藏經閣,小川流雲正待隨任天翔進門,卻被小道童攔住道:“觀主雖說任公子可以自由進出藏經閣,卻沒有說他可以帶人去,所以還請這位公子留步。”
任天翔無奈,只得將小川留在門外,然後拿出一錠銀子塞入小道童手中道:“我可能要在這兒滯留幾日,飲食起居恐怕還得麻煩道兄照顧。”小道童也沒有推遲,將銀子收入袖中點頭笑道:“公子儘管安心讀書,我保證決不會有人來打攪你。”
送走小道童後,任天翔仔細關上房門,將裝有墨家古卷的包袱擱到書桌上,然後再藏經閣中尋找各種有關鐘鼎文的資料。藏經閣中的書記果然非常齊全,沒多會他就找到兩本專門研究鐘鼎文的古籍。他對照著古籍上的文字,開始逐字翻譯墨家古捲上的鐘鼎文,並將譯文用小楷記載下來,這樣便可得到翻譯後的墨家古卷。
由於找到了合適的工具書,那些鐘鼎文也就不再是難題,任天翔用了三天時間,便將十多卷墨家古卷翻譯成了一本小巧的冊子,為防止這冊子落到別人手中,他又將這冊子上的文字編成只有自己才能看懂的文字,然後將舊本燒燬。這樣出了原來的羊皮古卷,他得到了一本只有自己才能看懂的墨家古卷譯本。他將譯本貼身藏好,對如何處理那些墨家古卷卻有些作難。按說既然已經有了譯本,似乎應該將原本燒燬才最妥當,但一來這些古卷不少是墨子親手所著,二來古捲上那些機械製造或武技的示意圖,以任天翔的繪畫功底,畢竟不能全部臨摹描繪,就這樣燒燬實在有些可惜。任天翔猶豫半餉,見藏經閣中也有不少羊皮古卷,他靈機一動,將古卷分散藏在不同的書櫃隱秘處,混雜在眾多的羊皮古卷中。看那些古卷均佈滿厚厚的灰塵,想必三年五載也不會有人來翻看。
藏好墨家古卷,任天翔又拿了十幾卷藏經閣中的羊皮古卷,依舊裹成一包,想起跟隨自己前來的小川,他特意留下了一卷《忍劍》,然後背上包袱開門而出,向陽臺觀的道士告辭。離開陽臺觀後,任天翔將《忍劍》遞給小川:“這是那些古卷中專講劍法的一卷,你看可否高明?”
小川滿懷好奇的展開看了片刻,申請漸漸從驚訝變成了震撼,半響後方從古捲上抬起頭來,遲疑道:這不光是講劍法的文字,似乎還講了一種特殊的訓練法法,以訓練一中專實行行刺和暗殺的苦忍之士,簡稱忍是士。只可惜這上面的文字我一多半不認識,只能猜個大概,不過從上面的示意圖來看,這種練劍的方法小川實在是聞所未聞。〃
見小川眼中閃爍著躍躍欲試的渴望,任天翔笑道:“既然你如此喜歡,那折卷冊子就先借你,希望你能根據他練出與眾不同的劍法。”
小川聞言大喜過望,激動地哽咽拜道:“多謝仁兄弟如此厚禮,小川……小川以後必圖厚報!”任天翔扶起小川笑道:“自家兄弟,何必這般客氣?再說這次能得到這些墨家古卷,小川君出力不小,任某再怎麼不濟,也知道要與人分享?”
見小川感動得兩眼含淚,任天翔就知道自己做對了。他知道小川雖是司馬瑜的人,但內心深處依然是個對大唐文化充滿敬仰的東瀛武士,不會成為任何人的奴才,要想真正贏得這個東瀛武士的忠誠,必須要捨得下血本,至少不能輸給司馬瑜。(任和司馬以前鬥,任是隻輸不贏,這次算是平手了,以後估計,嘿嘿……)
二人下得王屋山,就見季如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