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待出了洛陽地界,洪勝幫就不必管了,我的人會跟上去,頂不容他們走出三百里。”
洪邪有些懷疑:“洛陽往東一馬平川,道路四通八達,史先生任何跟蹤他們?而且與他們同路那個姓褚的漢子,武功似乎不弱,我兩個專門負責盯梢的弟兄,輕易就被他擒獲。史先生千萬小心才是。”
史千羽一笑:“史某從不打無準備的仗,若無十足的把握,史某決不會出手。少幫主不是外人,我不妨實言相告,他們僱的鏢師中有我的人,而且我還有專門對付那姓褚的的高手,以商門岑老夫子的老到,不也被人一刀砍下了腦袋?”
洪邪十分驚訝:“原來岑老夫子是……是史先生手下乾的!”
史千羽笑而不語,回頭轉向一個隨從:“通知阿乙和少將軍了?”
隨從躬身回答:“小人已飛鴿傳書乙哥和少將軍,相信他們已在半道上做好了準備。而且也將訊息通知了道上的朋友,也許無須乙哥和少將軍出手,自有道上的兄弟幫咱們把那些錢搶了。”
史千羽呵呵笑道:“那點錢,要有道上的兄弟感興趣,,讓給他們好了。咱們不是強盜,不能靠搶劫賺錢。如果那姓任的有危險,還可讓阿乙和少將軍幫他一把。說實話我還真有些欣賞他的小聰明,稍加點撥,或許能成為咱們對付商門的奇兵也說不定。”
隨從點頭笑道:“我在給乙哥和少將軍去封信,讓他們保那小子一命。”
就在那封信剛送出沒多久,就見一個負責盯梢的洪勝幫嘍囉氣喘吁吁地回來稟報:“姓任的剛走出洛陽百里,就遇到了幾個黑道中人攔路,他們根本不將商門通寶旗放在眼裡,只要姓任的留下錢才放他們過去。”
史千羽聞言鼓掌大笑:“看我說什麼來著?商門繼任的門主都讓人莫名其妙摘了腦袋,那通寶旗還值幾個錢?總算有夠膽的道上朋友出手,我還真想知道是哪路英雄。”
洛陽東去百里的鄢家鎮,幾個蒙面漢子手持刀棍斧鉞等兵刃,攔住了任天翔一行的去路。就聽領頭的那漢子喊道:“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話音未落,就聽他身邊一名身材矮小的同伴出言提醒:“大哥,錯了!是‘此山是我栽,此樹是我開’。你不說這樣喊才比較有新意麼?”
“就呢他媽的聰明!”領頭的漢子抬手就給了多嘴的小弟一巴掌,“老子錯了幾百次,就不允許我偶爾對手一兩次?要***的多嘴!”
捱打的小弟委屈的抱怨:“大哥說話怎麼老是沒譜?害小弟始終跟不上大哥的節奏。”
“還他媽多嘴!”領頭的漢子又是一巴掌飛過去,“咱們現在是在打劫,不是在論理的時候!待咱們做完這一票,老子回去好好跟你理論理論。”
聽到這裡,褚剛早已忍俊不禁,差點當場失笑,就任天翔瞪了幾眼才勉強咬牙忍住,卻將一張黑臉憋得通紅。就見任天翔一本正經地月眾而出,拱手拜道:“幾位好漢,小弟洛陽任天,途徑貴地,未曽拜山,還請恕罪。這裡有幾兩銀子,請幾位好漢喝茶,還望笑納。”
“好說好說,這幾兩銀子我先笑納了!”領頭的漢子示意一名手下上前接過銀子,然後又道,“不過聽說你壓著好幾千貫錢,這幾兩銀子就想將咱們小弟打發,是不是太吝嗇了?”
任天翔苦笑道:“那你想要多少?”領頭的漢子鬼頭刀一擺:“留下一百兩銀子給你當盤纏,剩下的都給爺送上來。”
任天翔嘆了口氣,回首指向鏢車上的通寶旗:“本來這些錢給了你們也沒什麼,不過就怕旗子的主人不答應。”
領頭的漢子嘿嘿笑道:“原來是錢通天下的通寶旗,可惜啊可惜!”
任天翔明知故問:“有何可惜?”領頭的漢子清清嗓子:“要是商門門主是鄭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