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壯興起,也學著做。雙臂到了頭頂後肩膀生疼,又因為用力過猛,直接向後摔在地上。他坐在地上雙眼瞪著林海發呆,然後道,“你個變態,我剛才要是不摔倒,肯定自己把膀子折了。”然後白了林海一眼。
林海忍不住了,捂著肚子哈哈大笑,氣喘噓噓的說“我…我又沒讓你跟的我做。”
“林海這就是你那段時間練的?”王壯起身問道。“嗯!”林海簡短的回答。
“我說麼,當時你把自己折磨成那樣,每天給自己扎針。我終於明白箇中道理了。你那些古怪動作也就你能練成,換別人準練費了。哈哈………。”王壯大笑,心想:誰他媽想找自虐,林海那麼厲害的醫術那半年也跟殘廢了一樣,我可是看著林海受的苦,他那身子就快散架了。王壯想著那樣子,身上一哆嗦。
“想學不?我保準交會你,肯定保證你不會練死。”林海鄭重其事的說,他打心眼把王壯他們三個當好朋友。
“林海,我告你,你要和我有仇就直說,你可別想折磨我!你那叫不會練死?你那叫生不如死!”王壯憋的臉通紅。
正好陳炎和羅佳下課回來,看到了王壯跳腳的樣子,急忙問道,“你倆這是怎麼了?”
林海說道,“沒事,沒事。王壯想學我在樹下練的功夫,我決定教他,他太激動了。”
陳炎和羅佳這才反應過來,他倆也是當事人,也見過林海那半死不活的樣子,想到王壯的剛才的話,上去拍拍他肩膀,“生不如死,生不如死……哈哈哈哈………。”
“林海誰他媽跟你學你教誰去,我不學,我很認真的跟你說,我…。。不……學……”王壯大聲吼道。
林海他們三個看著王壯呆了倆三秒,然後鬨堂大笑,王壯則和他們三個扭打在一起。
一年的學堂生活,讓這四個半大小子結下了很深的友誼。
接下來的日子早晨很早起來修煉,然後叫起王壯去出早操,這早操是武科學生必須參加的。
應著早上溫暖的陽光,近百人站在校場上,身著青色武士服,動作整齊劃一,十位身著暗紅色武士服的先生在人群中走來走去,指點著他們身邊的學生。
早操結束後,就是個人練功的時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喜好,刀槍劍戟,斧鉞鉤叉。先生們則坐在一旁觀看著,不時的點名把學生叫過去指出問題,讓學生練功時注意。
林海則盤腿坐在校場邊上,看著別人練功,觀察的非常仔細,手上有時也跟著比劃比劃,他對功夫本身瞭解不多,這可是學習的好機會。先生們也看到林海,“鄭雷大哥,這就是你找來的小子?有點意思,別人都在抓緊時間練功,或幾個一組對練,他倒是好,坐在跟看戲一樣。”
“這小子我也看不通透,你們是沒見那天他和嚴鵬飛三招對決,處處匪夷所思,他想和嚴鵬飛對撼時,則勢大力沉,變招時又身輕如燕,急轉急停的爆發再加上那軟的像沒骨頭的身子,詭異呀詭異。”鄭雷搖著腦袋。其他先生則是滿臉的驚訝,能讓鄭雷這樣感慨,看來是有些門道。
“你看看那幫小子只知道自己練,但很少動腦子,看看林海,卻在那取長補短了。文科出身的孩子腦子比較活泛呀。”另一個先生又說道。
“恩,林海這孩子是塊好材料,現在是經驗不足,假以時日前途不可限量。”鄭雷說道。
林海約莫了下時間,嘆了口氣站了起來,向醫術班走去,他得去聽周新的課。
“嗨,這小子怎麼走了?真沒規矩!”一個先生站起來想阻攔林海。
“老丁,坐下吧,這小子去醫術班了,當時我選林海跟要了周新的命一樣,實在是他醫術好,咱們也有求於他,只能讓林海在上午的時候去上一堂周新的課。”鄭雷徐徐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