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容顏。但看著她蜷在一起的身體,眉頭輕皺,一絲心疼感覺悄然進入了林海心裡,此時的憐夢是冷嗎?還是她的心中需要溫暖?問題出現在了林海的腦海裡。
林海竟然有一種想要呵護她的感覺,手不由自主的隨著憐夢的髮際從她的額頭向耳邊滑過,撥起了額前那一絲凌亂的頭髮。可能是觸到了憐夢耳朵,她忽然睜開了眼,身體輕輕的顫了一下。
林海的手尷尬的停在她的耳邊,林海無言以對,憐夢卻是臉頰微紅。二人對視著卻沉默著。林海看著此時的憐夢,腦中關於她的一切壞印象彷彿都消散了。林海本能的俯下身子,輕輕的吻上了憐夢的唇,一切來的是那麼的自然,憐夢都忘記了抵抗,林海口中的溫暖似乎帶著一股呵護的味道融進了憐夢的心裡,憐夢怯懦的淡淡的回應著。心中有個聲音一直在問著她自己,“這就是真情嗎?”
吻還在繼續著,林海伸手將林海抱在懷裡,不忘將被子拉起搭在她身上。手從憐夢的後頸緩緩的滑落至腰際。一股酥麻的感覺傳遍憐夢的身體,她身體突然僵持了。感到憐夢的變化,林海腦中“轟”的一下清醒了過來。唇分,林海看著懷裡的憐夢,說道,“對不起,看到你剛才的樣子,我。。。。”林海說不下去了。
憐夢感到了林海的真誠,卻強硬著說道,“又不是第一次了,姐姐沒生氣,天快亮了,我該回去了。你不想讓丫鬟們發下我不在屋裡吧。”說完憐夢起身整理了下衣服快步走出了房間。關上房門,寒冷的天氣使她恢復了本該有的冰冷氣質。但心裡卻被林海開啟了一絲縫隙。身影一閃她消失在院落裡。心中淡淡告誡自己,“那不是我所能擁有的生活。”
林海就那樣愣愣的坐到天明,對於秦琴那是愧疚和虧欠,對於憐夢卻有種發自內心的感覺。現在與憐夢的這種不清不楚的關係,不知對林海是好是壞,是憐夢改變,還是她扼殺了動搖她內心的林海,一切不得而知。
這一夜,不僅林海一夜未眠。月朗星稀的夜空籠蓋下的草原,孛日帖赤那大俟斤坐在軍帳中沉思一夜,特日格久等不回,如果不是發生意外,最晚特日格半月前就該回到草原。這半月的等待終於讓孛日帖赤那大俟斤坐不住了。
這次突勒克的行動,他在汗庭一力主張,保守派持有異議,戰火平息了幾十年,草原與中州都經過修生養息實力得以恢復,冒然進攻可能會將草原再次拖入萬劫不復的地步。所以這次的行動許勝不許敗。經過一夜的深思熟慮,天剛剛亮,他招託雷和那日蘇進了軍帳。
“託雷,中州之事為你一手操辦,特日格帶領的附離都是我草原猛士,據我推測他們是凶多吉少了。所以必須再次派人潛入晉陽郡,與木仁取得聯絡,送回情報。用中州人的話來說,就是不打無準備之仗。”一臉絡腮鬍子的孛日帖赤那大俟斤皺著眉頭,如刀的眉下,雙眼中的血絲明顯反應出他所承受的壓力。
“最近我也在考慮這個問題,這次行動雖說成功了但是總透著詭異。讓我不能安心。那就在讓那日蘇走一趟,這次不僅要取得及時情報,而且最好發動中州的關係,買通晉陽郡守,這樣有利與我們控制晉陽郡。燕郡那邊已經在進行中而且十拿九穩,燕郡長期在鄭風的控制下,郡守形同虛設,多有不滿。”託雷緊鎖著眉沉聲道,他在中州魔門被稱為是魔門十傑之一“魔帥”託雷。
“好,就這樣辦,那日蘇今日你起身入關,帶上錢財與草原美女。除了讓人送回情報,最重要的便是讓這晉陽郡守變成自己人,如果他冥頑不靈,必要時可以使用非常手段,但切記四字威逼利誘。”孛日帖赤那大俟斤說道。
“大俟斤放心保證不出差池,為了草原的榮譽。”那日蘇單膝跪地,右手擊胸。
孛日帖赤那大俟斤微微點頭,那日蘇躬身退出軍帳。
第三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