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鄭雷說不下去了,四皇子年紀尚輕,而且皇上喜愛異常,且不說從軍安全考慮,如果屢立軍功,將會引起皇子們之間的記恨,那樣更加一發不可收拾。
“孃舅有何難言之隱?”四皇子問道。
鄭雷定了定心,鄭老將他摁在學院當先生,為的就是避嫌。鄭老本在朝廷中就是特殊的存在,兩個兒子在手握重兵,那樣四皇子雖然年少,但朝中大臣門會認為鄭老以權謀私,扶四皇子蹬太子位,壞了正統,畢竟大皇子是皇后所生。“你畢竟是皇子,安全很重要,如果在戰場上有個閃失怎麼辦。”
“那有何妨?我排行好四,朝中有大哥協助父皇理政,後顧無憂,為何不能去?”四皇子十分不快。
“皇上有皇上的考慮,安心在學院修習吧。”鄭雷說完拍了拍四皇子的肩膀,心道,“還是小了一些,一顆赤子之心。”說罷二人向軍帳走去,鄭雷不想再這件事上和四皇子糾纏,這完全是剪不斷理還亂的事情。
下午誠王爺一行人在鄭雷的陪同下來到西大營,大致的情況於南大營相同。在鄭雷前些日子帳議後,德凡將軍快速的做出了調整,解決的軍需的問題,各路偏將也沉下心來好好訓練。不在為精銳軍該受的待遇按底下爭來爭去。二皇子自從進了西大營開始就沉默了許多,他很明白西大營中全是他的嫡系人馬。不知鄭雷這樣安排予以何為。儘管二皇子刻意迴避這什麼,但他對西大營一陣大軍的訓練效果感到滿意,最起碼沒有給他丟臉。
誠王爺走馬觀花的看了一遍,“這南大營和西大營商量好的?全是刺殺訓練和佇列陣型?是不是隻有這種訓練才能顯示出這般整齊劃一,喊聲震天的效果?”
鄭王爺事實而非的問話,搞的一種官員臉色十分難看,照常理說,新軍入營不就也只能訓練這些,帶兵多年的將軍們也清楚視察時應該怎麼樣應對,所以西大營和南大營幾乎一致的訓練不能不說誠王爺說的有些道理。
“走吧,沒什麼看的了。去北大營看看,如果還是這樣,今天就可以回朝了,沒有什麼可看的,浪費時間。”誠王爺發著牢騷,雖然眾大員知道誠王爺不會干涉他們巡視的事,可保不準回去和皇上說什麼。讓誠王爺這麼一鬧,西大營的巡視沒有一個時辰就結束了,二皇子在這期間得空和德凡將軍碰了一面,德凡將軍把這一鎮新兵的訓練情況仔細的彙報了一番,二皇子滿意的點點頭。德凡將軍一再的保證,這一鎮的新兵絕對會強於其他兩鎮,也將成為二皇子的嫡系部隊,爭取多拿些軍功,讓二皇子在皇上挑選太子中加些分。二皇子拍了拍張德凡的肩膀,“辛苦德凡將軍了,德凡將軍的良苦用心,吾會銘記於心的。”話說的不溫不火,透著二皇子的精明。
一眾人向北大營行去,途中誠王爺說到,“鄭雷啊,希望你的北大營能弄出些不一樣的動靜。否則也太無趣了。一天就看一樣東西會煩的。”誠王爺說完,一臉苦色。搞的眾官員哭笑不得,陪著誠王爺樂著。
到了北大營,讓大家奇怪的事廣奇將軍並沒有迎接,一行人來到大校場後,卻看到廣齊將軍擄著袖子,站在校臺上指揮著。大校場的新兵,再進行著步兵戰陣訓練。雖然略顯生澀,但將校身在校場內指點了新兵的穿插演練。
“嗯,不錯。有新花樣。”誠王爺調侃著。大皇子臉上閃過一絲喜色。孟廣奇出了名得帶兵有方,而且每每親自上陣訓兵,此次也不列外。廣奇將軍忙的一塌糊塗,等誠王一行人上了校臺,他才幾步並一步,感到誠王爺面前,“拜見誠王爺及各位皇子,拜見各位大人,下官操訓新兵,沒有遠迎,望原諒則個。”廣奇將軍單膝跪地雙拳一躬拜了下去。
“好了,起來吧。”誠王爺上來扶起了孟廣奇。“操訓新兵要緊,迎不迎我們不打緊。今夜我們在北大營下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