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廣昌誒呀聲,道:“我看你也不會這麼愚蠢,能夠從三星幫追殺中逃出來,還有平嶺山滅盡夥強盜,如此年少有膽識的人,越知道自己活下去的重要,不會傻到就這樣死了。還有,我的毒乃獨門研製,般的解毒丹藥可沒有作用,你就不要想著偷偷解毒。待你拿回那件東西,我自然給你解藥。”
內心掙扎許久,燕立行能夠確認自己卻是中毒了,能感覺到身體內的些許不同之處,此等關頭,也只能暫且妥協,答應這個錢廣昌。
將桌上的千兩銀票收了,燕立行沒有急著離開,他現在腹中空空如也,方才不過吃了點點,乾脆直接坐下來吃飽再說。
錢廣昌見他的模樣,臉上露出異樣的神色。
這小子,還真與般人不樣,倒是有趣。
他也沒有多理,任由燕立行掃蕩桌上的食物,自己離開了雅間。
待錢廣昌離開雅間後,燕立行慢慢停下掃蕩,將口中的食物嚥下,嘴角露出絲苦澀。
果然。
他這樣即使有著穿越者的靈魂,對於這些江湖中混跡多年的老東西來說,還是經驗不足了些,今後要引以為戒。
至於身上那個毒……
“草!個個老狐狸,這個世界也不好混。什麼銀色匕,就算能打下三星幫,那寶庫裡的東西,恐怕也是歸屬六扇門。要從裡面摸件東西出來,被韓明達現了,那是找死的行為,還要想想辦法才行……”
邊想邊吃,徹底吃飽之後,燕立行也就離開了運來客棧,臨走前還受到了錢廣昌的‘熱切’目光。其中的含義,也就只有他自己明白了。
……
夜晚,月朗星稀。
家中盤坐練功的燕立行,有了意外地現,那就是關於他身上中的毒。
白天在運來客棧中了錢廣昌的暗算,對方並未告訴他是什麼毒,但他能夠感覺確實中毒了,很可能是錢廣昌的獨門毒藥。
他說過般的解毒丹藥無用,燕立行也沒有試驗過,不過這毒暫時沒有作的跡象。
而他在修煉《神足經》的過程中,內力流經經脈時,居然能夠將毒素逼出,雖然次只有極少部分。
但這個意外現,著實讓燕立行轉驚為喜,證明憑藉《神足經》,他也能將錢廣昌在他身上下的毒自己解掉,就不用受他脅迫,冒險去拿什麼銀色匕了。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古人誠不欺我!這《神足經》的玄妙,當真無法揣測。”
帶著絲絲喜悅,燕立行繼續盤膝練功,運轉《神足經》心法,時間也在迅流逝。
翌日。
大清早,燕立行便又起身施展番拳腳,練上遍刀劍,隨即洗漱番,趕往衙門。
想到錢廣昌對他說過的話,燕立行心中平靜。
對付三星幫,他自己只要小心,這集體行動,倒真不用擔心太大的危險。即使有些手段不能施展,也足以讓他自保。
到了衙門,見到有捕快三三兩兩在衙門的練武場上候著,不論是衙門捕快,還是六扇門捕快,早早有人來到。
燕立行的出現,並未引起多少注意,即使他之前鬧出些不小的動靜。
“燕兄,你也來了。”
搭話之人,讓燕立行目中精光閃,還是露出絲微笑。
“趙兄,來得可真早。”
這人便是昨日在家酒館前就到與三星幫的人來往密切的趙奇,他的身邊不遠,還有個劉炳。
這兩個人,都走到起了,那麼趙奇……
燕立行心中冷笑下,與趙奇打了招呼之後,便走到邊等著,等著韓明達的出現。
他很聰明,面對這些人絲毫不暴露自己的真實想法,等待著圍剿三星幫時,將劉炳幾個出賣過他的傢伙,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