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子毫無生機,早已氣絕身亡!直至死亡,他的臉上都還帶著濃郁的不甘,還有深深的駭然。
那奇樹,更有裂紋出現,而江海,也只是用了不足一成的肉身之力罷了。
他先前殺那十八人時,用了幾近兩成的肉身之力,可威力還是太強悍了,他心中四下思量之下。
慢慢的將肉身之力壓至到一成,直至現在,成為了一成以下,可即便如此,銀蕭還是被一拳轟中斃命。
在江海殺了銀蕭之後,與此同時,環山城內銀家,一片花壇的石凳之上。
一位正在閉目養神,頭戴銀冠,身著華麗銀袍的中年男子,他神情淡然,嘴角處時不時的流露出一絲微笑,不知他在想著些什麼。
突然的,他雙目微微開闔,微閉著的雙眼,猛地睜了開來,他的臉色徒然大變,右手抬起間,急忙一拍空間袋,迅速取出一塊光芒急速黯淡的生靈墓碑,外加一塊令牌。
生靈墓碑被取出後,自然漂浮在了空中,中年男子沒有去管,而是神色著急的,將右手中握著的珠子,狠狠用力一捏!
這一捏之下,珠子立即化作粉末飄散,強烈光芒閃現間,迅速的凝聚幻化出現了一位身著黑衣,頭髮怪異的少年虛影,此人,左手握著拳頭,作勢欲轟出,他是江海!
這男子神色陰沉的看著江海的身後的奇木,他目露瘋狂,喃喃自語。
“我可憐的蕭兒,你身邊監控你動向的那十八人,是你弟弟派出的,並不是我的意思。
我本來就是要將家主的位置交給你的,何需監控你的動向?
既然你已身亡奇林山脈,那麼,我不惜一切!也定要替你殺了此人!!”
說著,他收了黯淡無光的生靈墓碑後,右手抬起間,用力一拍腰間空間袋,這一拍之下,頓時,他的手中多出了一塊兩掌之大的血色令牌。
這塊令牌剛一出現,一股濃郁致極的血腥氣息散出,慢慢的擴散至八方。
隱隱可見,中年男子身體一丈範圍之內,有濃郁的血氣遊走著,對於此,中年男子仿若未見。
他右手緊緊的握著令牌,再次一拍空間袋時,他的左手中出現了一塊銀色的令牌,這一次,他換成了左手。
此令牌一現,沒有氣息擴散,有的,只是強烈至極的銀光散發。
中年男子右手持血令,左手持銀令,他雙手持令時,慢慢的,將兩塊令牌拼湊在了一起,兩塊令牌相互一觸即合。
一半銀色,一半血色,銀血兩色流轉時,此刻看去,這一銀一血,發出好看的光芒,似本來就是一體的一般。
中年男子右手持著銀血之令,將源氣輸入令牌之內,驀然持著令牌點在了江海的虛影之上。
就是這輕輕一點,那銀血之令驟然爆發出了強烈至極的銀血兩色光芒,光芒一經出現,令牌瞬息化作了銀血兩種顏色的光柱,直接衝出了銀家,衝上了那千丈高空!
中年男子做完這些,喃喃自語:“蕭兒,我銀家從未出現過的銀血通緝令,今天因你而現了……”
此刻環山城的上空,突然之間,幻化出現了一塊百丈之大的銀血兩色的令牌。
這令牌一現,環山城內的修士,紛紛抬頭去看。
第66欲要發洩!
“快看,銀家天空上那銀血兩色的巨大令牌是什麼?難道是銀家獨有的至寶?”
“我看不像是至寶,據我所知,銀家的至寶沒有令牌一類的。”
“令牌……我記起來了,好像每當銀家發生重大事情時,都會有令牌幻化出現懸空的,只是,這一次的好像有些不太一樣……”
有些修士本來正在忙著各自手頭裡的事情,可突然看見身邊的人紛紛抬頭看向天空時,議論聲譁然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