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虎激動的手都有點顫抖,雖然在埃及,這些吃得東西大部分都可以買得到,但是不去說那貴地嚇死人的價格,就是其品級和質量就不敢保證,而吳名帶來的這些酒就是在國內,都很難找到了,是找到而不是買到。
“吳名兄您這是……”黍虎指著茶几上的東西問吳名。
“琴老哥請坐,別跟我那麼客氣,我肯定比你小,直接叫我名字就得,這些東西都是我從國內帶來的,絕對是原汁原味的家鄉特產,這些酒是我搜羅的,我敢保證都是珍品,有錢不一定買得到的珍品,來,請坐,咱哥倆好好喝一杯。”
吳名熱情的請秦虎坐下,順手先把那罈子地瓜幹酒抄在手裡,酒罈的黃泥封口神奇的自己解體飛起,飛向遠處自己張開口的垃圾桶。在秦虎的目瞪口呆中,吳名把秦虎面前的一個大海碗滿上,然後給自己也倒了一碗。
“古人云,身在江湖就該大碗喝酒大塊吃肉,今天咱也這麼豪爽一把,這酒是中國某些偏遠的農村才會釀造的烈酒,唯一的特點就是香辣勁大,比燒刀子二鍋頭還過癮,來,先嚐嘗怎麼樣。”
吳名端起酒碗,先乾為敬。
秦虎也把碗端起來,好傢伙這敞口海碗,裝不了一斤半可也絕對不會低於一斤。
一仰脖,一股辛辣芳香的酒液火苗一般的衝進口腔,流進胃腸,那種火辣辣的感覺在身體裡開始翻滾,全身的血液都感覺熱了起來。
“好酒!我長這麼大,從來沒喝過這麼過癮的酒。”秦虎品味了一下充斥滿口腔的濃烈刺激,把酒碗放到茶几上大聲叫好。
“來,秦兄,這是豬頭肉,我用這房間的微波爐熱的,味道雖然趕不上剛出鍋的,但是也不錯,來嚐嚐……”
也不客氣,和吳名一道。開始大碗喝酒,大塊吃肉,一罈子老白乾喝完。每人也至少三四斤熟肉下肚,秦虎用衣袖抹了把嘴巴:“吳名,我真得說聲謝謝,二十年了,我從十幾歲在開羅闖天下。到現在早已經記不起這些東西的味道,幾回夢迴中國……”
秦虎的眼睛裡有隱隱的水光閃動,“兄弟,我做夢都想家鄉豬頭肉的味道,我媽媽小時候給我包地韭菜餡餃子,二鍋頭,臭豆腐……我……我不孝啊,二十年了,我沒回去給父母上墳……”
秦虎低下自己的大腦袋,他不想讓吳名看見他臉上的淚水。好幾斤老白乾,一桌子家鄉菜讓他有點控制不住自己地感情。
吳名的鼻子也有點發酸,看著一個滿臉殺氣的彪形大漢在自己面前這個樣子吳名心裡也有種說不出的滋味,秦虎還知道自己的父母墳頭在何處,而吳名連自己地父母是誰都不清楚。
“秦兄。先別想這些。有時間回國去吧,葉落歸根,雖然你現在還很年輕,但是老是流落在外也不是什麼辦法。”
秦虎掀起自己的衣服胡亂的抹了把臉,這才抬起頭來:“讓您見笑了,現在先不說這個,我來是想告訴你,你讓我查的事情我查到點眉目了。”
吳名的精神馬上開始振奮:“秦兄。說說看,我真沒看錯人,秦兄的門路就是廣。”
秦虎的老臉一紅:“別這麼說,其實我回去後,讓所有兄弟都出外打聽,但是卻根本找不到什麼有用的資料,有資料說是圖塔卡門登基的時候,手裡拿的是太陽神啊蒙地權杖,但是這跟權杖的下落卻根本沒什麼記載,是流傳後世還是弄到什麼地方根本沒法考證,不過我手下阿明給我出了個主意,讓手下的兄弟綁架了幾個埃及的考古學家和歷史學家……
吳名聽完是哈哈大笑,不可否認,這個阿明絕對是個人才,見面的時候吳名就覺得這人不簡單,看見沒有,人家做事地方式,簡直就是土匪流氓。
“別說,這些傢伙膽子都不大,稍微一嚇唬,就什麼全說了,當然是阿明問地,問題很多,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