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你們的事,當然是等我們穩定下來了再好好的大辦一場,你們都是我的愛妻,我會不偏不倚的。”
方怡道:“那也總要有一個正妻的啊,你打算立誰呢?”
高桂笑吟吟的道:“我剛才說了啊,大家都是正妻,你們姐妹相稱就好了,沒有誰大,我這叫民主。”
方怡被他異想天開的話弄得有些轉不過彎來,笑道:“這麼多都是正妻,你就不怕犯法麼?”
話一出口,自己也覺得好笑,他是天地會的青木堂香主,本來就是亂臣賊子,還怕犯法麼?呵呵一笑,道:“你敢娶,我們就敢嫁。”
高桂道:“我當然敢娶,不過,我覺得吧,咱們是否應該商量一下,我們是先洞房還是先成親呢?”
一隻手已伸到她兩腿的縫隙當中。
方怡花容失色,慌忙推拒,道:“小寶,你幹什麼?”
高桂嘻嘻笑道:“老公我又不是沒摸過,你還這麼害羞,難道還真等我們成親入洞房才那個那個麼?”
方怡掙扎開來,俏臉羞紅,嬌嗔道:“你這壞蛋,就知道佔人便宜,反正等也等了這麼久,不在乎多等些日子吧?”
高桂當然也知道在這裡肯定是不行的,只不過是想揩揩油罷了,見她不允,也不勉強,反正麗香院七姐妹還沒有叉叉呢!放開方怡,調笑幾句,兩人攜手返回。高桂果然不再沒事就和那些沐王府的家兵們打成一片,相反的拉開了距離,沐劍聲的臉子漸漸的也好看了點。
途中,沐王府的人又陸續的會合了兩撥人,隊伍漸漸的壯大,沐王府的人達到了兩百人,雖然招搖,但卻因為高桂的御前侍衛統領的腰牌,一路無驚無險,比旅遊還輕鬆,沐王府上下見高桂能量頗大,無不歡喜,也因此放鬆了警惕。這日傍晚,快到漳州時遇到大雨,好在桂哥買的馬車多,又捨得花錢,車廂的質量都很好,避雨倒是沒問題,但沐王府那邊卻仍是有百多人擠不下,因為距離漳州柳家鄉下尚有百餘里路,只好臨時搭建帳篷。
坐在馬車車廂中,桂哥卻是一點也不心急,雨再大他都不在意,車廂的四周設計了水槽,雨水根本就不會滲進車廂裡,出於好心,眾女騰出了一輛車給沐家的人,高桂這輛車上坐著阿珂、艾爾琳娜、小婉、小曼、建寧、陳圓圓和大、小雙兒八女。另一輛車上韋春芳、蕊初、小野櫻、纖纖、秋蘭、小蓮、若詩、蝶兒。方怡和沐劍屏卻和沐劍聲同車,沒有在這邊。
眾女見這雨越下越大,竟無停歇的跡象,看看天色越來越黑,索性便取了乾糧吃晚餐。最開心的莫過於桂哥了,車廂裡黑咕隆咚的,最適合吃豆腐了。
他們的乾糧其實並非那種乾巴巴的大餅肉乾等物,而是沿途購買的各色小吃,吃完之後,高桂提議玩“擊鼓傳花”高桂左邊坐著艾爾琳娜,右邊坐著小曼,因艾爾琳娜的國語始終不大好,擊鼓的任務便交給了她,隨著第一波鼓聲停止,一隻代替花的香噴噴的繡花鞋落在了陳圓圓的手裡。眾女大聲的叫好,陳圓圓當即展開歌喉,唱了一首蘇州小調,陳圓圓當年乃是江南八豔之一,能歌善舞,區區的一首歌,自然是難不倒她。一曲略帶哀婉纏綿的小曲唱罷,她那磁性的嗓音和高超的唱功已征服了車中的每一個人,人人鼓起掌來。
接著再次擊鼓,這次鼓聲停時,繡花鞋正停在小曼的手中。小曼雖然來自青樓,擅長的卻是舞蹈,唱歌並非她所長,但她耳濡目染之下,也懂得不少曲目,落落大方的也唱了一首,她這首小曲風格輕鬆歡快,與陳圓圓的那首曲風不同,也博得了大家的掌聲。
第三次鼓聲停止時,桂哥正欲將繡花鞋遞給小曼,誰知慢了一步,眾女都是興高采烈的歡叫起來,都要聽桂哥唱什麼曲子。桂哥嘿嘿笑著,略一遲疑,眾女齊聲催促,桂哥清了清嗓子,道:“我不是不唱,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