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看青衫有些發怒,也不敢再多說一個字,轉身就跑了出去。
不消一會,弟子又帶著兩個郎中走了進來“門主,這是張郎中和李郎中。”
“趕快給他瞧瞧,看看他到底怎麼樣了!”青衫二話不說就拉著兩個郎中朝著屋裡走,一直來到了熊的床前。
還是那個姓張的郎中先把脈,可是當姓張的郎中把完脈後,臉色接著就變了“他的情況很不好。”
“那怎麼辦?”青衫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地看向張郎中“如果你能把他治好,我賞你百兩銀子!”
張郎中卻是皺著眉頭,聳著肩膀嘆了口氣“真是對不起,像這種程度的話,我也無能為力。”說完,對身後的李郎中點了點頭“不知道李郎中還有沒有別的辦法,我先走了。”說罷自己一人轉身離開了四法門。
只剩下呢個李郎中,在青衫的注視下,緩緩坐到了熊的面前,伸出手,著熊的脈搏,嘴唇緊閉,一個字都不說話。就這樣,一連過了一個時辰。
開始的時候,青衫一個字都沒有說,只是這麼看著李郎中給熊把脈,可是當一個時辰過去之後,青衫終於忍不住了“你到底看好了沒有?這都一個時辰過去了,你還在把脈,把脈有把那麼長時間的麼?”
李郎中卻是笑著搖了搖頭,沒有說話。這讓青衫突然就覺得有了希望。因為這李郎中的表情和之前來的那兩個醫生不一樣。
“他到底怎麼樣了?”青衫急切地問道。
李郎中依舊是笑而不語,讓青衫一個人幹愣著等結果。
一直過了兩個時辰,李郎中才緩緩站起身來,朝著青衫點了點頭“並無大礙,休息一陣,就會恢復,只不過,得服下我開的一劑藥物。”
這句話對於青衫,相當於天籟。一聽到熊還有救的訊息,青衫就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動,奪眶的淚水一下子噴湧出來“太好了!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死不了的!”青衫說著,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大錠銀子,塞到了李郎中的手中“郎中,謝謝你,謝謝你!”
“不用謝我,我什麼都沒做。”李郎中笑著拿過一隻毛筆,將給熊的藥房寫了下來,遞給青衫“按這個藥房給他抓藥,一日三次便可痊癒。”
青衫接過藥房,沒有去看,直接就站起身,對李郎中不停地感謝,一直到出了門。
當李郎中走了之後,青衫才開始派人藥店抓藥。
派去抓藥的這個弟子,在到了藥店之後,馬不停蹄地將李郎中開的藥房遞給藥店的人。可是藥店的人卻是用狐疑的眼光看向弟子“這孩子,你確定不要了?”
這可把弟子給問傻了“孩子?什麼孩子?”
“還給我裝是不是?”那賣藥的人一臉鄙夷地看向弟子“你要的可是墮胎藥,不能隨便亂開,吃的多了會出人命的!”
“怎麼會?這不是幫助調理身體的藥物麼?怎麼回事墮胎藥?”那弟子也吃了一驚,向後跳出好幾步,抬起頭看著賣藥的人“你是不是看錯了,要不你再仔細看看?”
賣藥的人搖了搖頭,冷冷說道“我這藥店可是老字號,在這開了幾百年了,還沒有聽說過有給人拿錯藥的時候呢,你也不打聽打聽,還敢來質疑我們?”
可是這弟子也沒有再去打理賣藥的人,而是轉身朝著四法門飛奔而去“門主,門主,不好了!”
“怎麼了?”青衫原本以為熊得救了,正興奮地打算擺酒設宴呢,可是卻聽到弟子大呼不好,心中的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什麼就不好了,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那個藥方,是墮胎藥!”
“什麼?庸醫!氣死我了!”青衫想想就氣的慌,使勁用腳踹了一下身旁的凳子,然後一拳砸到了桌子上“居然敢騙我,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