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一時間只覺整條右臂都軟麻無力,似癱瘓一般。
他被這道天雷擊得落回地面,踉蹌後退幾步方才站定身子,勉強提聚起殘餘的法力貫通於右臂之中,這才緩解了那股癱瘓般的感覺,漸漸恢復了一絲力氣。
值得慶幸的是,這七道天雷一一劈下之後,那烏雲便靜止了下來,似乎不再生出新的天雷來。可是凌展仍是不敢有絲毫大意,走上幾步抬頭盯著那團烏雲,因為那烏雲雖不再生出天雷,卻也並不就此散去,難保還會有什麼變數發生。
徐若婷開始的時候看見凌展擊散一道道天雷,又將天雷化作的靈氣吸納進身體中,似乎一切並無不妥,便接受了他先前的解釋。
但是最後這道紫色天雷被凌展擊散之後,他被擊落的身體以及那凝重的神色都讓她心中隱隱生出些不安。看他走回原地抬頭看著烏雲的模樣,徐若婷不禁挪動雙腳向他靠近了一些,關切的問道:“凌展,你真的沒事麼?那些靈氣被你吸入體內,真的不會對你造成傷害麼。”
凌展感覺到她幾乎快要靠在自己身上了,不禁身體微微一僵,暗暗挪開一步,並不轉頭看她,仍是緊緊的盯著上方的烏雲,說道:“師姐,那靈氣的事情請你放心,確然是被我轉化為法力納入了齦交穴的金丹中,並無任何不妥。依我看來,這些天雷只怕是上天在賜給我造化之前對我的考驗,關鍵之處還在於我能否將之擊散,若是有一道天雷不散,恐怕我才有些不妥。”
徐若婷疑惑的轉頭望了望頂上的烏雲,說道:“怎麼會?難道你這功法雖沒有天魔之劫,卻會有這天雷之劫麼?”她頓了頓又道,“可是為什麼你前兩次結丹卻沒有這等事情發生?”
凌展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也不知,不過恐怕與那兩處穴竅之中周賢和呂閣的虛影有關罷。”
徐若婷轉頭看了看他,又再次望了望頭頂,說道:“那這雷劫你看可是結束了?方才已然有七色天雷降下,以我所知,似乎天地之間的所有顏色都是由這七彩生成,這七種顏色便等於包含了天下所有的顏色。我想這雷劫已有七道,應當是結束了吧?”
凌展沉吟半晌,答道:“不,我雖然並未經歷過這等事情,但是此刻我心中卻隱隱覺得,這雷劫並不會如此簡單,而且那烏雲遲遲不曾散去,只怕後面還有事情發生。”
說著,他終於收回目光,轉頭向徐若婷看去,說道:“師姐在此陪我修行近兩年時間,此情已是極重,如今這雷劫是我一人之劫,還請師姐先躲避一陣吧,你不受法陣與禁制的束縛,可就此離開便是。”
徐若婷雙唇一抿,目光中透出堅毅之色,說道:“不,師弟難道忘了,依我腦海中那個聲音所說,你於我而言是個極為重要之人,這雷劫我便陪你一起來渡,如果你心中仍是覺得不妥,那我便只是守在這裡不出手,但若是你無法抵禦,我自然會出手助你。”
凌展被她一雙秀目看住,一時間竟說不出一句反駁之言,沉默了半晌後才以堅定的語氣說道:“那就請師姐在一旁安心觀瞧,看我凌展如何戰勝天雷,得此造化!”
其實他此刻兩處金丹中空蕩蕩的沒有一絲法力,自知若是仍有天雷襲來,只怕自己難以抵擋。雖然徐若婷的修為已經到了結丹中期,手中又有一對白玉綴金環,助他抵禦天劫也未必會有什麼損傷。但是凌展畢竟是個男子,心中又已經對她暗暗生出一絲情愫,怎好開口要她來幫助自己。
不過現在那烏雲雖未散去,但暫時還沒有新的天雷襲來,凌展正好趁此功夫恢復實力。實則到了結丹期之後,修煉法力也並非一定要吸納天地靈氣來補足法力,自身的金丹之中自然而然的便會化生法力出來,如若與同階或低階的修士對敵,通常只要運用金丹中自然生出的法力便是了,其速度要比轉化天地靈氣還快上許多,只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