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時間私自離開舞廳跟客人走是不被允許的。胡經理雖然生氣但知道她平日裡就跟日本人走得近乎,此刻又有求於她,當然不便當著日本人的面說阻攔的話。
鄒淼玲向我使了個眼色,又跟胡經理撒嬌說萬一她趕不回來會不會被扣罰薪水?胡經理說反正快到下班時間了,不必再回來。鄒淼玲隨即說不如讓清荷也跟她一起走,多一個人路上好彼此照應。
胡經理知道我跟她兩人交好,看了看手錶後,揮揮手算是同意了。
鄒淼玲一邊向胡經理拋媚眼一邊從日本人口袋裡掏出幾張日軍用票來塞進他兜裡說是孝敬經理的,隨即擁著日本人往外走。
我穿上外套,拿上鄒淼玲的手袋(藏著刀),到衣帽櫃檯領了日本人的棉大衣,跟了出去。
日本人是開車來的。鄒淼玲讓我陪日本人坐在後排座位上,她來開車。
日本人喝得稀裡糊塗的,樂得有人幫他開車,摟住我便躺倒,手極不規矩。
我使勁將動手動腳的日本人推倒,日本人又嘎嘎笑著坐起來拉我。
“淼玲,你害死我了。”我一邊奮力跟日本人展開肉搏,一邊嗔道。
“放心,他是無害的,我剛剛試過,不會把你怎麼著。”鄒淼玲壞笑,“多半是自。慰過度,想禍害人恐怕先得預熱半小時。”她低聲說道。
“啊?這樣噢。”我稍稍放了心,再次用力將日本人推倒,手觸到他腰間別著的硬物。“He has a gun(他有槍)!”我驚道。
“Nevermind!(別緊張)”鄒淼玲一點不懼怕,“我早知道他有,馬上就到了。”她說著,將車泊在一個高高的雪堆和一堵高高的院牆之間。
四下裡僻靜無人,異常冷清。
“什麼地方的有?”鬼子將手摸在腰間,疑惑地四處看看,挺警惕的,“不是這裡,紅玫瑰,你的弄錯了。”
“沒錯,親愛的。”鄒淼玲扭過身體對他說,“我們找個安靜點兒的地方一起玩玩怎麼樣,三個人一起玩。”她挑動著細長的雙眉,一臉的淫。色。
“喲西——”這個鬼子不知道死到臨頭,興奮地瞪大眼睛,使勁嚥下一口唾沫。
“先給錢。”鄒淼玲伸出手。
“有,大大的有!”鬼子握住她的手,直喘粗氣。
“清荷,準備幹活了。”鄒淼玲笑著說,眼睛仍在挑逗鬼子。
一左一右,我倆架著鬼子下了車,鄒淼玲伸出手來摸了摸鬼子的褲襠,“真TM沒用!”她罵道。
鬼子嘎嘎嘎地笑:“有用的,有用的!”
“我看看是不是真有用,太君付了錢一定要有用才行啊。”鄒淼玲說著蹲□來,讓我抱緊日本人別讓他跌倒,她則跪在地上去扒鬼子的褲子。
我箍緊鬼子的腰,防止他掙扎。鬼子興奮得渾身顫抖:“嘴,嘴!”
“日你姥姥的嘴!”鄒淼玲冷笑道,從手袋裡霍地掏出刀,自下而上猛地捅向他。
我臂膀裡的鬼子猛地一振,跳將起來,啊的一聲慘叫同時爆發在靜寂的雪夜裡。
我被鬼子摔坐在雪地裡。
“拾伊,快摁住他!媽的,還是抹脖子好使。”鄒淼玲說著,拔出刀又往鬼子脖子裡捅。
鬼子正在痛得滿地打滾,鄒淼玲一時間找不準脖子。情急之下,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只管劈頭蓋臉扎去。
鬼子的慘叫聲在這靜寂的夜空裡傳出去很遠,令人毛骨悚然。
我使勁去摁鬼子的腿,被他的硬底皮鞋踹了好幾腳。
“老孃不信弄不死你!”鄒淼玲接二連三刺鬼子,但好像都沒對準要害。
這會兒,鬼子的酒性完全被劇痛痛醒了,手摸到腰裡拔槍。我撲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