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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你都不要試圖拒絕。聽明白了沒有?”

“為什麼要我去?佟小姐是這方面的行家,我去只能壞事。”當我明白他的意圖後,臉漲得通紅。

爾忠國輕蔑地笑:“你還會臉紅?真讓人吃驚啊!我以為你很善於此道。不過這樣更好,男人們更喜歡看上去純潔無瑕的女人。”

我咬緊唇:“我不去!”

“你不去誰去?他指名要見你。大家從小就認識,還一起爬樹、捉鳥,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爾忠國滿不在乎地說道,好像我不同意他的安排是極不禮貌的舉動。

“我不認識什麼像父親、像母親的人。你要我做的事情我做不來!”我說著,幾乎咬破了唇。

“你不答應也得答應。我沒打算白養你!辛鳳嬌,我對你算客氣的了,若不是看在義父的份上,我就——”他陰鷙的目光看著我,不容我有絲毫否定。

他就打算怎樣對我?

我感到汗毛倒豎起來。隔著數米遠,也能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的寒氣。

“嗯,你很健忘啊。”他逼近,手緩緩地抬起輕柔地撫摸著我的頭。

呼吸困難——劇痛的經歷復甦。

“這種事情對於別的女人來說也許很難,但是對你來說卻是家常便飯。矜持——”他森寒地笑著,“已經不再適合你。”

腿腳頓時發軟。“我答應你。”我顫抖著說。

“真乖。”他拿開手,“早點休息吧。做個好夢。”

我做了一夜的噩夢。

清晨起來,頭暈乎乎的,腦袋裡像抹了糊塗漿。

擇機逃走嗎?這個問題再次擺在我面前。

就算我能逃走,該往哪裡去?

爾忠國控制著我的良民證。身上沒錢,加上無熟人擔保,幾個沒有相加起來等於“自尋死路。”

未知的恐懼不斷齧咬著我的神經。

快到中午時,佟鷺嫻第一個出現在我面前,說要給我打扮一番。

看著鏡中面色蒼白的自己,我轉身哀求她:“佟姐姐,你也是女人,求你幫幫我吧。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我不要出席什麼宴會。我會搞砸的。”

佟鷺嫻放在胭脂粉盒上的手停了下來,柔和地說道:“雖然我是他的朋友,但也不好插手你們的家事。實在不行,你還是去求他吧。不過我想你既然是留過洋的女人,不會連這點小世面都怕見吧。這種社交活動非常普遍,我每週都要出席好幾次呢。”

她顯然不願意幫我。

我是急傻了,明知她對我有敵意,怎麼求她幫忙呢?

“你的臉色好蒼白,更有一種悽楚到極致的美感,我見猶憐啊。這樣效果也許更好‥……算了,胭脂就不抹了。”她完全不在意我的臉色有多糟糕,彷彿我只是一塊用來染色的畫板。

窗外傳來摁汽車喇叭的聲音。佟鷺嫻向下探了一眼,對我說:“不要哭喪著臉,好像童養媳一樣。你可是今天宴會的焦點人物。”

我木然地坐著,心事重重。

她撫摸了一下我的臉頰,露出一絲妒意。“你這是孃胎裡帶的好模樣啊,可惜……”她沒說出下文,但從她陰沉下來的面孔上看得出她對我深深的敵意。

誘與惑

爾忠國西裝革履地站在車前,一身銀色西裝的他看上去那麼優雅高貴,可是他的心好冷酷。

知人知面不知心這句話陡然冒出來。

我憂傷地看著他,深深地嘆息。

佟鷺嫻殷勤地替我打了一把洋傘,將我送上車,又對爾忠國說:“我遲幾分鐘到。”

一左一右上來兩個跟班的將我夾在車中間。

車停在維多利亞夜花園酒店門口。爾忠國衝倆個跟班說道:“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