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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扭過頭去不看他,卻突然心如刀絞。
“你原計劃是來臥底呢,還是……刺探日軍情報? 你腐蝕那小子背叛他的帝國,讓他對你俯首貼耳,不會什麼目的都沒有吧。不要對我說他如何善良、如何仁義之類的廢話。他當初放我們一馬也是怕我殺了你。他哪有這麼好心救一個欲處之而後快的人?辛鳳嬌,別在我面前演戲了。你以為我會幼稚到相信你還是十年前的那個辛鳳嬌嗎?”他的話裡滿是嘲諷和不屑。
我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我柳拾伊何時受過此種待遇?在他眼裡簡直一文不值,比起二十一世紀眾星捧月的待遇簡直有天壤之別。
“爾忠國,你是我所見過的最混、最沒腦子的特務。先不論我的身份如何,池春樹如果真是日本人,跟你可是誓不兩立的兩種人,剿滅你勢在必行,可他為何遲遲不動手,難道你英俊非凡,他格外喜歡你,不忍心失去你這個大美人?你至今能安然無恙,不覺得奇怪嗎?”
“你在誇你自己吧。這方面你在行。”他冷笑。“你知道我也不是好惹的。你不想他死,他也不想你死,我恰好站在中間,如此而已。”
“蠢”我罵道,“因為我從沒有向他透露過你的底細。而且他也不是你想的那種人,他是中國公民,根本不可能出賣自己國家的人。拜託你用大腦想想吧。我真後悔幫你,所謂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我幫的恰恰是一條毒蛇。”
“你會幫我?是為自己做過的那些醜事內疚吧。是個人總得要點臉皮的。”
“我不是辛鳳嬌!”我叫起來,猛然想起項富慶臨死前的那些話。他從哪方面看出我不是辛鳳嬌的?
“不要臉的賤人!”他罵道。
“如果項富慶沒死,他自然可以告訴你我不是辛鳳嬌。他臨死前問我到底是誰?為何跟辛鳳嬌一模一樣?他若分得清,你也一定能分清!除非你故意裝糊塗!”我一直竭力逃避自己殺人的事實,可此時不得不再度回想那個人死去的情形。
“狡辯吧,儘管狡辯,死無對證。”
我豁出去了:“沒見過你這種變態之人,心裡明明對辛鳳嬌念念不忘,卻拉不下臉承認。我本不該多嘴多舌,但再也受不了你的虐待。你愛那個人也罷,恨那個人也罷,都跟我無關,我不該替人受過!”
爾忠國勃然大怒,一把將我推倒在地,沒等我腦袋沾著地面,又被他一把拎起來。這次,他往死裡打擊我。
“不錯!你是曾經拿走了我全部的愛,可如今留給我的只有全部的恨。一個竟然把神聖的誓言忘得一乾二淨、投入另一個男人懷抱的女人算什麼?是低賤!是下作!況且你投入的遠遠不止一個男人的懷抱!共。產。黨真會使招數,美人計可是男人的死穴啊。現在沒其他人,不妨告訴哥哥,倒在你石榴裙下的風流鬼有多少個?這些年裡少說也有一、二十個吧!你替人受過?我看你對男女之事渴望得很呢,簡直望眼欲穿哪。”
他吐出的每個字都如尖銳的針芒戳得我體無完膚。我的臉如焚燒般熱辣難當。
“血口噴人!你是個無賴、混蛋!”我強忍著淚罵道。
“我無賴?我混蛋?哈哈哈……”他笑得肩膀一聳一聳的,突然止住,陰鷙的眼神像要刺穿我直達靈魂所在,從牙縫裡擠出話來:“賤人!到底誰無賴?誰混蛋?”
“我不是賤人!也不是你硬塞給我的共。黨分子。我連共。產。黨的大門朝哪裡開都不知道,你憑什麼這麼肯定?你除了會往人頭上扣屎盆子,還會什麼?”我憤然說道。既然橫豎都免不了受他侮辱,不如口沒遮攔地反擊。
“高,你真高。”爾忠國無奈地點點頭,“人證物證俱全也敢抵賴。當年你留下的信上寫的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