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我們都沒有真正在一起過,不知道為什麼,可我還是想感謝你。因為你,讓我明白什麼是喜歡,因為你,我才明白什麼人才是最適合我,儘管現在對於你和萊萊姐結婚的事情我還有點無法釋懷。可不知道為什麼,我卻一點也不嫉妒萊萊姐了,大約我是真的已經忘記你,對你也終於從今天開始正式放下了。”
雖然在這樣的場合下,說這樣的話。多少有些不合時宜,可不知道為什麼,卻被米莉表現的落落大方,她臉上的笑容是沒有任何雜質,很純真沒有悲傷難受,只有開心,好像終於放下了一件讓她始終無法都釋懷的事情。
平時只要米莉和林容深稍微有個眼神對視的簡庭,今天卻非常大肚量的站在一旁沉默的看著,他就這樣凝視著米莉沒有上前打擾,眼睛內還喊著一絲笑,大約他也清楚,今天的米莉,是真正的放下了。
對於米莉的話,林容深只是沉默了半晌,然後也抬手和米莉手上的被子相互碰撞了一下,他笑著說:“嗯,我接受你的話,順帶新婚快樂。”
雖然只是簡單重複的祝福,可卻讓米莉瞬間破涕笑了出來,因為他知道這是林容深給她最好的禮物。
到後面,她眼睛有些泛紅,米莉的姐姐走了上來將米莉輕輕攬入懷中,然後米莉突然嚎啕大哭了出來,趴在她姐姐的肩頭上,嘴裡碎碎念著說:“爸爸媽媽,姐姐,我捨不得你們。”
結婚雖然是一件喜慶的事,同時也是一件悲傷的事,因為你發現,你終於離開了父母給你製造的避難所。你會發現結婚後,再也不能像以前,遇到一件困難的事情,沒有人再為你從後面默默承受,什麼事情都需要自己去獨撐。
婚姻算是女人踏入成長的階段。
米莉這一哭,她的父母自然也沒忍住,一家人相互抱著對方都有些傷感的啜泣著,這個時候,簡庭討好丈母孃和老丈人的機會到了,在周圍不斷亂轉著安慰著這一家人。
我忽然想起我和林容深的婚姻,莫名在心裡嘆了一口氣,說來現在也還是我心中的遺憾。
參加完米莉還有簡庭的婚禮回來,我已經累到不行,上車後,便靠在林容深身上有些昏昏欲睡。林容深往我身上罩了一件衣服後,便看向窗外掠過的風景。
就這樣,我在他身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米莉的第二天,鄉下打來電話傳來了詹東媽媽的死訊,我當時聽到這個消失時。站在窗戶邊上久久都沒有動,心裡砰砰跳了幾下,然後恢復一片死寂。
一股巨大悲傷朝我襲擊而來,我有點手足無措,顫抖著手指給林容深播了一通電話過去,我在電話內哆哆嗦嗦對他說:“容深,詹東他媽死了。”
林容深當時正在公司開會,聽到我這句話時,也是久久沒有回答,半晌。他說:“等我兩個小時,我立馬就回來。”
我說:“你安心在公司上班,我自己一個人去鄉下。”
我當然知道林容深不會同意,所以又補了一句:“讓我好好一個人處理這件事情,因為這是我欠詹東的,與任何人的都無關。”
林容深聽到我這樣說,他不答應自然也得答應,最後說:“讓你一個人去可以,必須讓人跟著,鄉下不比在這裡。路況複雜,而且農村的葬禮都興大辦,夏萊萊這是我和你第三個孩子,也有可能是我們最後一個,你自己想清楚再來給我是否去的答案。”
他說:“給你二十分鐘。先讓我將會議開完,之後我會聯絡你。”
林容深便將電話結束通話了。
我自然知道現在的我是什麼情況,可這個險我不得不冒,是我欠詹東的,這段時間我專注著自己的生活。完全將詹東拜託給我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甚至都未曾去看過他的孩子和媽媽一眼,他的命原來在我眼裡是如此的廉價。
如果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