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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是北堂行宮的繼承人,為什麼北堂無憂和北堂無邪的個性差那麼多。
想到另外一個面癱男,宋甜兒轉了轉頭,這次怎麼沒有看到北堂無憂?
“你另外一個外甥呢?”宋甜兒問凌屠蘇。
凌屠蘇指了指門外,“他們有別的事情要做。”沒有說林夜泉生病的事情。
宋甜兒點了點頭,然後把身體坐了直立了一些,看了看凌屠蘇又看了看北堂無邪,“你們來找我做什麼。”
如果說是探病的話,北堂無憂已經來過了,北堂無邪沒有必要來,凌屠蘇嘛,已經是來習慣了,所以這幾個人一起出現的話,對於宋甜兒來說就是意味著!不能拒絕的麻煩。
凌屠蘇趕在北堂無邪開口之前說道,“無憂有事想要拜託你,當然你可以拒絕。”
言下之意就是宋甜兒可以不用顧忌自己的面子而勉強答應北堂無憂的要求,實際上,凌屠蘇知道,自從那次的綁架案以來,宋甜兒壓根不想再跟宋氏財團扯上任何關係。
尤其是,那裡面還有一個置自己於死地的親妹妹,這對於任何人來說都不是什麼很好的回憶。
所以當北堂無憂再次想要透過宋甜兒獲得請柬的時候,他的第一反應是拒絕,不過這始終是宋甜兒的問題,所以他才會把人帶過來,至於要不要答應就要看宋甜兒自己了。
“恩?”宋甜兒狐疑的眼神看了看凌屠蘇又看了看北堂無邪,不明白這兩個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還是我來說好了,”北堂無憂撓撓頭,“其實是關於一張請柬的事情。”
就在他接著要說下去的時候,病房外面突然傳來了開門聲,北堂無憂立刻警惕的閉嘴。
凌屠蘇看了宋甜兒一眼,又看了看北堂無邪,從沙發上起身去開門。
門口站著的是一個高高大大的醫生,手裡正拿著病歷本,“宋甜兒?”
“我是。”宋甜兒急忙舉手,問出每次看到醫生之後都會問出來的問題,“醫生,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
“等你做完全身檢查沒有問題之後就可以出院了。”醫生的聲音在口袋裡聽起來有些含糊不清,“哪位是你的家屬?”
“恩?”宋甜兒不解,怎麼這次突然又找上病人家屬了?
“我是。”還沒有等她說話,凌屠蘇就開口了。
醫生點了點頭,翻了一下手裡的病歷說道,“這次全身檢查需要家屬簽字,你去前臺辦一下手續。”
“好。”凌屠蘇跟北堂無邪對視一眼,轉身從沙發上拿起外套,跟著醫生往外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醫生轉身離開的時候,北堂無邪覺得他似乎是往病房裡看了一眼,似乎在確認病房裡的情況一樣。
不過很快北堂無邪就把這個疑問給丟在了腦後,因為宋甜兒正在毫不客氣的看著他,“你到底有什麼事要找我?”
肯定不是什麼好事,要不然的話凌屠蘇那樣直板的個性也不可能會說出那樣的話來。
再聯想一下北堂無邪對宋氏財團的態度,宋甜兒很容易就聯想到了這其中的厲害關係。
“是不是跟宋婉婷有關?”直接了當,一陣見血。
北堂無邪點了點頭,“原來你都知道了啊,那我就不解釋了,總之事情就是我需要一份宋氏財團參加謝容兒生日宴的請柬,你去幫我偷出來啊。”
“幫你偷出來?”宋甜兒聽到這話之後差點吐血,她指了指自己手上的針管,還有臉上沒有消散的淤青,“你讓我怎麼去偷?我現在還是病號好不好。”
為什麼北堂無邪的話能夠說的這麼理所當然,宋甜兒狠狠的瞪了北堂無邪一眼,她還真是沒有見過比北堂無邪還要直白的男人,還有沒有一點紳士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