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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

“這是你的事情。”月漠白眼中初染的震驚已經散去,此時只剩一片惱人清明:“我把主動權交到你手裡,若你不從,就別怪我用我的方法。”

“你的方法?就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殺了武林盟主嗎?”宋滄玖的語氣轉為譏諷:“我真是才發現教主大人除了美貌外竟然還天真的可愛。”

此話一出,宋滄玖忽感周身冒出一股寒氣,便見身旁之人盯著他突然一笑,用低沉的嗓音道:“我這個人其實並不怎麼喜歡樹敵,但這若是你選的,就休怪我無情。”仍然是像醉香樓那天的那個笑容一樣,明明驚豔動人,卻讓人遍體生寒。

兩人之間暗流湧動,殺氣漸起。明明是一對新人,這出婚禮的主角,卻與周圍喜慶的氛圍大相徑庭格格不入。可就當一個想著怎麼出手,一個想著怎麼在待會兒的混戰中別讓這人傷得太重,突然一聲雷鳴從天而降,一瞬間照亮了室內,也映出了門口的人影。

“等等!”

熟悉的聲音彷彿比雷鳴還要震耳欲聾,月漠白渾身一僵,驚慌的向門口看去。剛剛縈繞周身的肅殺氣場一瞬間無影無蹤,那樣子彷彿一隻被嚇到的兔子,或是等待母親歸來的稚童,全身的弱點根本顯而易見,在宋滄玖的眼裡明明就是隻把脖子送到嘴邊的羔羊。這落差之大讓她有些接受不來,心情也莫名的有些複雜。

反觀門口之人,此時的孟天淵極其狼狽。被雨水沖刷過,整個人都彷彿浸透在一片水霧中。從發頂開始,水流緩緩的向下滴落在男人的腳邊積成一個不小的水灘。臉也髒得不成樣子,全身上下盡是泥濘。顯而易見是拼了命趕來的,手上還有著明顯的馬繩勒痕,隱隱滲著些血跡。可即使是這樣,月漠白卻覺得他比身披金甲聖衣,腳踏五彩祥雲還要帥氣。等等,他腦子裡為什麼會冒出這種形容詞?

孟天淵的視線跨過前來阻擋的侍衛,直直的看向月漠白,眼中的熱度讓後者心驚。只聽他緩緩卻不容動搖的道:“白,我後悔了,跟我走好嗎?”

身體幾乎是下意識的向前,卻被一把拽住落到了另一個懷裡。宋滄玖此時的聲音格外陰冷:“簡直就是笑話!你以為他是什麼?!說扔就扔說後悔就撿回去嗎?!來人,給我把他拿下!”

【其實她說這話我覺得挺有道理的。】

憤憤不平的月小白在心裡這麼說道,然後被另一個自己剮了一眼。等等,他為什麼能接收到自己的眼刀?!月小白驚恐地發現他其實已經不是第一視角了,此時的他正身處一個周圍一片漆黑的地方,而眼前那個白衣的人怎麼看怎麼眼熟。

“月漠白?”月小白想上前,但他們之間卻被一個個鐵欄杆隔絕開來。

這種地方應該是什麼類似於心靈世界的地方,月小白表示很心累,好好地穿書文說玄幻就玄幻。

欄杆另一頭的月漠白雙手環肩坐在地上,定定地看著這邊,雙眼很是無神。如果仔細看的話,還能發現他的身體有些輕微的顫抖。

“當理性和感性相互衝突並難以抉擇的時候,便會出現這種情況。”一個聲音插了進來,嚇了月小白一跳。他狠狠的翻了個白眼朝虛空中吼道:“詠梅,我就不追究你是怎麼把聲音傳到我的腦子裡的了,告訴我現在該怎麼辦?”

“以你現在被鎖住的情況,要麼打碎牢籠把感性完全壓制,要麼什麼都不做,天道自會自己發展。”仍是那種故弄玄虛縹緲得讓人想發火的口氣,聽得月小白想打人。

“去你什麼狗屁天道!老子才不是會逃避問題的人!!”他惡狠狠道,然後深長胳膊向欄杆那邊的月漠白伸出手道:“漠白,好好看著我。是我,我回來了。”看著面前無助又脆弱的人,月小白感覺十分心酸。封閉自己逃避一切,毫無疑問這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