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走,又是花園,又是丫鬟,又是小樓,又是庭院,又是假山,又是池塘。好奢侈。差不多走到迴廊的盡頭,便被顧念給攔了下來。遠遠往裡一瞧,別緻的庭院裡坐著兩個人,一男一女,女子像是正在聽那男子講些什麼,不時地輕笑。不對,那女人好眼熟啊,丁……丁宣吧?那個冷麵美女?乍一見到“熟人”,朱樂便有些忘乎所以,伸出手在迴廊這邊高高擺起,卻被顧念的一句話給打斷,『朱大人,請稍後,我去通稟一聲。』
朱樂的胳膊卡在半空中,半張著嘴看著顧念一路小跑跑到庭院中間,咦,他好像要下跪?卻被丁宣攔了下來,似乎又說了什麼,丁宣瞥了一眼自己所站的方向,又轉身對身旁的男人說了什麼,突然起身走了?
丁宣,丁宣,這個地方怎麼會見到丁宣?皇宮?不對,那丁宣身邊的人是不是冷大人啊?想到這,朱樂將卡在半空中的胳膊放了下來,緊緊地鎖定那拿著書的男人。
『朱大人,請您自己過去吧,要見您的便是那位。』顧念又跑了回來,用手指著剛才與丁宣講話的男人。
朱樂點了點頭,心中忐忑激動,慢步地向那男人的方向走去……
近了,越來越近了……眼前這男人一臉笑容的看著自己,那年輕的臉龐上沒有任何歲月的痕跡,乾淨樸實的衣服,劍眉鷹眼,高挺的鼻樑,高高的一束髮髻垂在腦後……古代美男?
『你好,朱樂。』
這男人的聲音很清亮啊,與長相蠻配的。『你好。』朱樂剛說完這句,便覺不對,這種方式的打招乎,似乎是現代人常用的?
『我叫冷寒松。』
『你……』朱樂詫異地用手指著他。
『哦,我沒有詳細地自我介紹是吧。』冷寒松笑著笑了起來,『本名冷寒松,男,永遠的25歲,大專學歷。城市戶口,還未有配偶。』
朱樂呆了,搞笑嗎?不好笑啊……但他的話分明在說,他是穿越過來的?『你……』
『坐下說。』冷寒松拍了拍身旁剛剛丁宣所坐的石凳,他則坐到了另一邊。
朱樂不語地坐下,她吃驚,一時半會還反應不過來。
冷寒松見她這種狀況,只是微微一笑,便自顧自地說了起來,『你是不是想問我是否也是穿越而來的?而為什麼非要你科考做官?』
朱樂木然地點了點頭。
『至於我是否也是穿越而來的問題,似乎你已經知道答案了吧。』冷寒松嘻嘻地笑著,『而要你科考的事情,純粹是因為我一個人無聊,想找件事玩玩罷了。』
朱樂頓時被這一句話激得回過神來,她蹭地一下站了起來,怒火中燒,玩???你知不知道差點把我的命給玩丟了?
『別急,別急,也不是隻有這個原因。』冷寒松很輕鬆地擺了擺手。
朱樂瞪他,那還有什麼原因?
『我夜觀星像……』
還未等冷寒松將話說完,朱樂一聲呸。『你一現代人,夜觀什麼星像?你說星盤和紫微斗數我還能信你一點……』
這回倒是還未等朱樂說完,冷寒松卻打斷了她,而且說了令她更加震驚的話,『你是女人啊,我說我感覺不對勁嘛,你一說話全都露餡了。』
『女,女人怎麼了?』朱樂惶恐。
『你小聲點,不怕被人知道啊?』冷寒松倒打一耙。
是誰先大聲的?朱樂再度瞪著他。
冷寒松擺了擺手,轉眼間表情變得甚為嚴肅,『朱樂,我請你仔細聽我下面的話,認真聽,不要打斷我,你將會知道我為什麼會在濁國出現,你也將會知道,我為什麼可以預測很多不可預知的事情,你也會明白,為什麼在濁國,我的話便是一切。』
作者有話要說:改了一個口,原來文中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