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
沒有一個人選擇跟莫達爾一起留在外面,只有幾個多少還感激著他帶他們逃出死地計程車兵把彈藥留給了他,莫達爾毫無辦法,只能帶著傭兵團的人丟給他的食物和水,無奈地走向了荒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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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利斯特沉默地往家裡走去,付雲藍也跟了上來,他始終還是有些介意這個叫莫達爾的男人:“瑟利斯特,你能不能告訴我,以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和你是什麼關係?”
“莫達爾是我母親的伴侶,我還小的時候他們就在一起了。過去他很照顧我,母親的工作很忙,沒時間照看我的時候,他會帶我到軍營裡玩,還會做一些小玩具送給我。”瑟利斯特的語氣毫無起伏,但是付雲藍感覺到他的情緒有些低落,“他說的沒錯,過去我的性格不是這樣的,以前的我是一個軟弱溫和、容易害羞的男孩,可是那一次核爆過後,我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所以,這又是一個不解之謎?”付雲藍安撫地摸摸他的頭髮,“其實我也有這種感覺,當我在實驗室的倉庫裡找到你的時候,你的表情還是很豐富的,看得出來你那幾天飽受驚嚇。我一直沒有問你發生了什麼,不希望你再回憶一遍那些恐怖的事情,現在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如果你覺得需要傾訴的話,我會在這兒。”
瑟利斯特看了他一會兒,還是決定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我不能原諒莫達爾,儘管他曾經對我們母子很好,還是我從小崇拜的物件,但是為了我的母親,我不會原諒他。我始終記得,那個時候他把我推下了車,我只能小心地躲避著滿街的喪屍,九死一生地回到實驗室,當我的母親看到我又回來了的時候,她那個絕望的神情,我永遠也忘不了——我想她了,很奇怪,我以前想起她的時候從來不會覺得難過,即使是現在,也只是有一點點……很輕微的一點點傷心,我……我不知道我是怎麼了。”
付雲藍嘆了口氣,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安慰突然傷感起來的瑟利斯特,只能默默地將對方攬進懷裡。
瑟利斯特抱著他的肩膀,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雖然我記得所有的過往,但是現在的我和過去的我之間,就好像是被割裂的兩段人生,我一定要弄清楚在我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管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不管過去的你是什麼樣的,對我來說,現在的這個你才是我所……所喜歡的。”付雲藍不太會安慰人,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試圖轉移瑟利斯特的注意力,“那什麼……來做吧。”
“嗯……”瑟利斯特的尾音消失在親吻中,這種事情他從來不會拒絕的。
付雲藍有心要讓瑟利斯特無暇去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情,所以今天沒有直奔主題,而是特別賣力地撩撥瑟利斯特的情慾,瑟利斯特被他撩得火起,乾脆撲在了付雲藍身上:“藍,今天讓我做好不好?”
付雲藍為這突如其來的要求愣了一下,就同意了:“好。”
“會有點痛的。”瑟利斯特說,付雲藍可沒有醫療機器人可以快速治癒那些輕微的裂傷和擦傷,少不了得吃點苦頭。
“沒關係,我不怕痛。”
付雲藍嘴上雖然答應了,但是當瑟利斯特真的打算繼續下去的時候,卻感覺到他的肌肉有些僵硬,表情彆扭地忍耐著。
“你是不是不樂意?”瑟利斯特停了下來,語氣平淡地就像是在討論一塊電路板一樣,“我不希望在做愛的時候讓你感到不愉快,如果你覺得作為承受的一方會有損男子氣概,心理上不能接受的話,可以拒絕我。我只是突然有點好奇作為進入的一方會是什麼感覺,其實無所謂要不要的。”
“……男子氣概又不是靠誰上誰下來決定的。”瑟利斯特在這種事情上總是如此坦率和直白,讓付雲藍有些彆扭地紅了耳根,“我就是有點……不習慣,不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