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中意的人不懂欣賞。
“……”麗達想想自己羞愧了,忽然想起扯遠了,可還沒人對她的故事發表看法。
“我講的故事對嗎程遠?”她頓了頓側身先問程遠。
皮皮在一邊喝酒不說話,程遠悠然的吃一口菜,饒有興味的點頭說:“不錯不錯。”
他從頭至尾自管自顧的吃東西,似乎對麗達講的故事不屑一顧又十分滿意。麗達不知他說“不錯”是講菜還是說故事,於是很利落的替他下了論斷:“你沒有要補充的那就是我說的很完滿了,花狐狸,”她轉頭看向羅亙說,“就是這樣了,所以你沒有機會了,伍月一開始就是喜歡程遠的,男人一點吧哥們,瀟灑的放手,天涯何處無芳草是吧?”
麗達說的一本正經,可骨碌碌轉的眼睛出賣了她,紀尚毅忍著笑,看看凝神陷入思考的羅亙也故作正經的添油加醋:“是啊,小妹說的多好,為一棵歪脖樹放棄整片森林真不男人,狐狸你就別裝純情了啊。”
“阿毅哥你偷樑換柱歪曲我的意思,”麗達立即拿筷子“啪啪啪”敲著桌沿表示極大的不滿,“花狐狸你千萬別聽他胡扯……”
“哈哈哈……”紀尚毅仰頭大笑:“從小到大就喜歡拆我臺是吧,鬼丫頭就是欠揍。”
“反正也被揍習慣咯,”麗達翻著眼睛一副“我怕你啊”的神氣。
“你但凡乖一點也少挨點揍麼。”紀尚毅假裝摩拳擦掌的逗的麗達直樂。
“嘿,花狐狸成傻狐狸啦?”麗達伸長手去叫發呆的羅亙,卻驚得程遠向後一躲,也不知道是想什麼想的如此入神,可他這一躲卻叫麗達心裡一陣難受。
羅亙提了手機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說:“我先接電話。”
“喂喂,逃遁吶?”麗達掩下難過指著起身走掉的羅亙說話。
皮皮一個勁的自顧灌酒,有些惆悵的想著:麗達現在真的是19歲嗎,上學時的驕傲肆無忌憚又回來了,可她變得比上學時還毒舌了真的好嗎?
“程遠,你一晚上都不說話嗎?”皮皮聽著麗達以好奇的口氣不痛不癢的問程遠,頓時一陣頭疼:她真的不記得了所以是講童話故事一樣的心態嗎?
“所有的話都叫你說了啊。”程遠話說的尖刻,無所謂的攤手,他心裡強烈的想要叫麗達生氣自己才舒服一點,被她裝作無知的樣子冷嘲熱諷了一晚上,一股無名火燒的他神經都疼。
麗達呆了一呆,然後擠起眼睛笑眯眯的說:“好像是啊。”
程遠垂下眼瞼握了握杯子沒說話。
麗達感覺到了程遠的敵意,一笑置之,靠上椅背冥思苦想了一陣轉移了話題,問紀尚毅說:“哎阿毅哥,我小時候說不喜歡你又告你的狀你才老欺負我是嗎?”
“廢話。”紀尚毅沒好氣,這麼明顯的問題還問。
“小氣,”麗達哼一聲給了兩個字的評價,然後不給他辯駁的機會就扭頭問程遠:“那你老揪我頭髮是因為我說喜歡你又不告你的狀是嗎?”
這神邏輯?
程遠沒料到她思維跳躍這麼快,一時忘了生氣,對於這個問題他不知該怎麼回答,終於轉過頭呆愣愣的看她,這麼久以來第一次近距離的正面看她。她比之前變得更瘦了,小臉嵌在絨絨的帽子裡顯得更小了,頰邊的酒窩綻出一個可愛的樣子,有明顯凹陷的眼睛卻炯炯有神的盯著自己,不同於剛才一直漫不經心的玩笑,此時她神情認真的等待自己的回答。
“不是。”程遠說,他看到麗達臉上閃過一絲驚喜轉而更多的是無奈的懨懨。
“那是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我就是喜歡揪你小辮,然後看你炸毛,氣嘟嘟的鼓起小胖臉張牙舞爪沒辦法的樣子。”程遠唇角下意識露出狡黠得意的笑,在看到麗達眸色黯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