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稀鬆平常的舉動,落在他身上,多了幾分侵略性,色氣和蘇感拉滿。
這段影片趙卿陸前前後後看了不下七遍,心裡的粉紅泡泡收也收不住,她拍了拍自己泛紅的臉頰,毫不猶豫地按下儲存鍵。
繼續對著螢幕犯了差不多五分鐘的花痴,才想起現實生活中發了幾天神經的謝大狗。
說實話,趙卿陸完全t不到他生悶氣的點在哪,更想不通他有事沒事就給自己發冷笑話究竟為了什麼。
如果說這是他示好的方式,那她這輩子都沒見過形狀如此清奇的臺階。
心不在焉地過了一下午,差點把自己手指當成鉛筆削了。
說是差點,還得多謝某隻狗爪替她擋下這一刀。
不過一瞬的工夫,血珠子啪嗒啪嗒地往地上砸。
趙卿陸愣了幾秒,雖說不至於被嚇到失魂,說出「我立刻去幫你把手指頭撿回來」這種混話,當下還是慌了神。
事實上謝遇時只是輕微擦傷,刮破面板才流了點血。但落在趙卿陸眼裡,這和「再不接受全方位體檢,他能原地去世」沒什麼兩樣。
謝遇時低頭看著她認真處理傷口的樣子,唇角彎起。
「我覺得你這爪子還是得去醫院……」趙卿陸抬頭,看見他笑得跟個傻白甜一樣,輕輕戳了戳他的臉,「你是被疼傻了嗎,在笑什麼啊?」
謝遇時斂住,沒什麼情緒地說:「沒什麼。」
趙卿陸狐疑地哦了聲,「我上樓去拿包,很快就回來。」
聽見動靜,謝安蕊慢騰騰地從房間出來,路過客廳時看見親哥和他那被劃出一道口子的殘破手指,很不走心地呀了聲,「哥你這是出什麼事了?怎麼看上去一點都不疼的樣子。」
「……」
謝遇時沒回答,沒頭沒尾地問:「你剛才是不是欺負你嫂子了?」
謝安蕊被氣笑,不甘示弱地回:「你以為我是你嗎,成天有事沒事就去找她的不痛快。」
對上他「我勸你再好好想想」的眼睛,謝安蕊話音倏然止住,大腦經過快速運轉後,一個猜測形成,「我和她說了點關於鬱白蓮的事情。」
聲音越說越小,到最後跟蚊子叫一樣,「我也想哄她高興嘛,她和鬱白蓮不是一直不對付,我以為她聽到這人慘兮兮的訊息,心裡會痛快呢。」
其實謝安蕊心裡也不確定趙卿陸的走神是不是因為鬱白蓮,但除了這個她也想不到更合理的解釋。
謝遇時對這三個字有些陌生,神情微頓。
謝安蕊慢吞吞地解釋:「是鬱芊。」
謝遇時睨她一眼,明明白白地傳遞出「有空再收拾你」的意思。
去醫院的路上,謝遇時忽然開口:「卿陸,你沒有必要為了不相干的人浪費心神。」
他眼裡像浸著層浮冰,語氣卻不緊不慢的,「鬱……白蓮的事,我會替你解決好的。」
趙卿陸愣了下,琢磨出他話裡的意思,以為她是因鬱芊才會走神差點傷到自己的,「關她什麼事,我明明是因為你才分心的!」
用來辯駁的音調略高。
視線稍偏,對上他些許錯愕的神情,手上的紗布突然變得刺眼,趙卿陸下意識放緩語速,聲線溫軟,帶著不易察覺的嬌嗔,「我在想你最近怎麼老愛沒事找事,尤其是前兩天那蠟筆小新和迪迦。」
她當然不能說起因是被他的美色迷亂了心智,要是傳出去這張漂亮的小鹿臉該往哪擱?
「你最近不是不高興,我想讓你開心點。」為了配合這段說辭,說完謝遇時還特地擠出一個微笑。
「……?」
怎麼又成她生氣了?他這倒打一耙的本事跟誰學的?
算了,他能想到哄自己開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