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貞已經不是妖了,她體內的騰蛇血脈,被聖潔力量徹底取代,改造成了最合適修煉的身體,若真要用一個詞來形容這種血脈,也只有“神血”這個詞了。
因為那個女子,號稱“神女”,白素貞繼承她的道統,自然流淌著神血,霸道無比的血脈!
白素貞修煉,進步很快。五莊觀三位金仙強者,指點她綽綽有餘。這種進步,讓鎮元子、紅雲老祖都感覺到可怕,太快了,比寧無缺還快。
很多道理,一點就透,諸多道法,一說就會,這讓鎮元子和紅雲老祖不禁感慨。不知道寧無缺從哪裡找來的女徒弟,這也太妖孽了。
只有寧無缺沒有驚訝,如果繼承了“神”的血脈,還沒有這種表現,那也太玷汙“神女”了,要是那個女人還活著,絕對會先殺了白素貞。
時間悠悠。似乎修道之人,最不在意的就是時間,寒來暑往,日月變幻。
又是一個冬天,萬壽山所在的這片海域,四季明顯。寒冷的冬天,鵝毛大雪落下,將整座黑風山打點得銀裝素裹。
陽光下,那白雪閃耀著淡淡的金光,絢麗燦爛。小亭子,也被白雪鋪滿。寧無缺就坐在水潭邊上釣魚,戴著斗笠,拿著魚竿,頗有幾分“獨釣寒江雪,孤舟蓑笠翁”的感覺。
腳步聲響起,一個女子拿著厚實的披風走來,女子面賽芙蓉,豔若桃李,不可方物,墨黑色青絲隨著淡淡腥風而輕輕左右飄蕩,一張蘊含著古典韻味的的瓜子臉,膚如凝脂,夢幻如詩,散發淡淡的氤氳柔和的光澤,似比綢緞還要光滑,比美玉還要瑩白,螓首蛾眉,明眸皓齒。
“老師,你都釣了三十年的魚了,怎麼一條都沒有釣上來?”
把披風輕巧的系在寧無缺身上,白素貞眸子微微轉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嘴角帶著笑意。彷彿玫瑰花瓣一般的唇瓣,嬌豔欲滴,勾人奪魄。純潔清澈的眼睛裡,泛著淡淡的霧靄,熒光閃爍,像一汪微微盪漾的水波,翹卷迷人的睫毛,不時地輕輕顫動著。如絲綢般柔順、長及部的秀髮下面,還露出的一段如天鵝般迷人的脖頸,白如脂玉一般。
“釣魚,釣的不是魚。”寧無缺淡淡道。
白素貞撇撇嘴,她就知道會是這句話,來到道觀後,寧無缺就雷打不動的坐在這裡,無論颳風下雨,白素貞偶然看到寧無缺竟然是在用直鉤釣魚,怎麼可能有魚兒上鉤?
魚兒沒釣到,水潭裡的魚兒卻是肥了不少,現在那水潭裡的魚兒,只要一看到魚鉤下去,立馬一窩蜂圍上來分食魚餌,似乎它們已經習慣了這個怪人給它們餵食,甚至,時不時還會有魚兒游到水潭邊,好奇的望著。
能養在這裡的魚兒,都是有靈性的,它們也好奇這個怪人,竟然用直鉤釣魚,真的很愚蠢啊,那樣怎麼可能釣到魚呢?
“釣魚釣魚,釣不到魚還有什麼意義呢?”白素貞不解。
寧無缺笑了笑,伸出手,把游到水潭邊的魚兒撈起來,那魚兒也不怕,一動不動的,吐著氣泡。
“你看,我這不就釣到魚了?”寧無缺把魚兒搖了搖,又放回水裡去,又撈起另外一條魚,搖了搖,那些魚兒毫不畏懼,擺著尾巴,在水裡游來游去。
白素貞若有所思,卻還是不明白。
很快,白素貞就回過神來,伸出柔荑自然的放在寧無缺肩膀上,輕輕揉捏起來,這件事她已經做了三十年,就像是吃飯喝水一樣,成了習慣,就像水裡的魚兒,習慣了寧無缺的直鉤,習慣了寧無缺把它們撈起來,又放回去。
“老師,聽說東勝神州那邊又發生戰爭了!”白素貞輕輕道。
這些是她在請教鎮元子、紅雲老祖時,聽來的,語氣之中,帶著一點擔憂。
“怎麼了?”寧無缺好奇一聲,平日裡白素貞除了修煉,很少提這些事,四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