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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蜒勸道:“將軍不可貿然出擊,當刺探清楚,謀後而定。晚生總覺得此事還是慎重為妙。”
馬將軍白他一眼,乾笑著問道:“你又是何人?是江苑小仙家的。。。。長輩麼?”
盤蜒道:“晚生乃‘煞氣書生’吳奇,與這幾位萬仙仙家頗有交情,近來有心報國,聽聞將軍威名,特來投靠。”
馬將軍急著去殺敵,不耐煩起來,喝道:“軍情緊急,你囉嗦什麼?若跑了賊人,我唯你是問!”推開盤蜒,率大軍騎馬出城而去。
盤蜒長嘆一聲,想起雪嶺國聖哲谷一事,喃喃道:“可莫要中了敵人調虎離山之計。”
江苑道:“吳奇前輩,您大可安心,定出不了事。那龍木兵敗如山倒,怎會有餘力來擾咱們後方城池?況且咱們城中倚仗山勢,仍有重兵把守。”
盤蜒也不多說,只是愁眉不展,慶美笑道:“老先生,你總是這般憂心忡忡,讓旁人也快活不起來啦。”
盤蜒道:“鄙人憂國憂民,自然苦多樂少。只是世人愚昧無知,鮮信鄙人之言。”
慶美嬌笑道:“之乎者也,嗚呼哀哉,你們一群傻蛋,為何信不過我這老窮光蛋啊?”
慶虹道:“姐姐,你莫取笑老先生啦。”
三個少女領盤蜒來到隼堡中萬仙居所,擺宴款待,一眾“神海劍派”少年全數在場,孩童生性活潑,不一會兒功夫,場面便極為熱鬧。盤蜒身處萬仙群中,心中一會兒喜悅,一會兒痛恨,好在他此時已能應對有方,平息胸中煩亂,神色悠閒自若。
宴至晚間,他問索酒:“這隼堡真是天險,你們是如何攻佔此城的?”
索酒笑道:“說來倒也不難,這隼堡當時正在金銀國那秋風公主手裡,這女子縱然奸猾,又如何是千峰仙長的對手?”
盤蜒想問:“慶仲這小子怎麼樣了?”但他此時扮作吳奇,可不認得那慶仲,只問:“聽說金銀國人法寶厲害,這女子後來可逮住沒有?”
慶美捂嘴偷笑,說道:“可惜被她逃了,哼,這隼堡中滿是密道,這婆娘又全不要臉,在身上抹了。。。。抹了尿,連盤秀師姐。。。。也追不上她。”
盤蜒心中一驚,道:“她在身上塗著穢物,這才逃脫的?”
索酒見他神情焦急,問道:“這女子向來不擇手段,這舉動又有何危險麼?”
盤蜒道:“素聞金銀國皇族心氣高傲,錙銖必較,她受此奇恥大辱,豈能甘心?定有極厲害的手段報復。況且。。。。況且這金銀國相助龍木,偏偏要佔據這地勢崎嶇的山城,足見此城另有玄機,她留守在此,圖謀非小,絕不會輕易放手。”
慶美打了個呵欠,道:“又來危言聳聽這一套啦。”
蘇修陽此時與慶美已極為親暱,加上對這老書生素來不滿,遂笑道:“可不是麼?閣下總是報喪道險,招搖撞騙,自個兒不厭麼?
盤蜒不理二人,又問道:“那瑪珥湖鎮離此多遠?”
索酒道:“約莫四十里路。”
盤蜒算算時候,說道:“四十里路,以騎兵腳力,最多不過小半個時辰便能抵達,如今已過四個時辰,他至今未歸,更無訊息傳來,只怕局面不妙。”
索酒霍地起身,急問:“你是說。。。。。那瑪珥湖是秋風公主的埋伏?”
盤蜒道:“正是!”說罷就往外走,索酒說道:“等等,吳大哥,我與你同去。”
他說出此言,江苑也道:“我也要去。”
蘇修陽道:“掌門,索師弟,你們不會真信了此人胡言麼?那不過是盜匪作亂罷了。我猜馬將軍定是在鎮上紮營休息,這才回來遲了。”
索酒道:“若瑪珥湖出事,此地少了一半兵力,也岌岌可危,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