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老闆你——”劉阿四今天只是自己一個人跟著出來的,剩下的兄弟都在樓下大門口,他若是一走,誰來保護老闆?
楊慕初心意堅決,“別囉嗦,立刻帶他走,遲則生變!你老闆我身上又沒有危險品,誰敢拿我怎樣?”
劉阿四和阿次都明白,他說的意思是阿次身上帶著槍,要想安全的走出會館只怕是不可能,唯一的機會就是趁亂以楊慕初的身份大搖大擺的走出去,不然等到人封鎖會場,恐怕他兄弟二人誰都脫不了干係。
想通這則劉阿四不再猶豫,護著阿次便從角落走了出去,兩人快速穿過廳堂走到大門口,劉阿四招來手下吩咐其進去保護老闆,而自己卻是送阿次上車,作勢要帶阿次回去。阿次卻在這時攔住了他,“阿四,你不必再管我,回去保護大哥要緊。”
劉阿四狀若未聞,邊發動汽車邊回了一句,“老闆吩咐送二少爺回家。”言下之意他只聽從老闆吩咐,阿次敏銳的聽出他語氣中的不滿,於是識趣的再未說話。
楊慕初在手下的護送下安全的回到家,一進門便是直撲書房,房間內好像正在與阿次對峙的劉阿四一見老闆進門,連忙退了一步,看了眼老闆的臉色,然後識趣的退到書房門口警衛。
楊慕初見阿次站在那裡,本來不想搭理他,想著再晾他一會,但是卻在看到桌子上擺著的除了槍支彈夾還有一顆手雷的時候,憋了數日的怒火瞬間爆發,回過身狠狠的甩了阿次一個耳光。阿次被打的一個趔趄沒有站穩,退了一步,然後又立即站回原地,他想要解釋,“大哥——”
但他還沒說什麼,回應他的又是一個巴掌。楊慕初怒氣難平,想要接著再打,但眼見阿次兩邊臉頰都印著五指鮮明的掌印,高舉的手就怎麼都打不下去了,最終狠狠的一巴掌轉身拍到了桌子上,震得桌子上的那顆手雷都跳了一下,門口的劉阿四也跟著跳了一下。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老闆的臉色,眼睜睜的看著老闆又接著踹倒了面前的椅子、摔了茶杯,他膽戰心驚,不由得戰戰兢兢地閃身進去,伸手搶過桌子上的手雷,想了想還不保險,又拿起了桌子上的手槍,這才放心的、小心翼翼的溜出門去,還不忘記把門給關上。
這是什麼意思,怕他一個失手還能把這書房給炸了嗎?被劉阿四這番一攪局,楊慕初是哭笑不得,怒火也不禁消了幾分,再抬頭看阿次毫無表情的樣子,冷著臉就問:“你想做什麼?”
阿次不說話,楊慕初接著道:“去行刺、去送死,只為了不連累我就想將自己炸個粉身碎骨嗎!”
作者有話要說: 看電視的時候,最後阿次拿著手雷壯烈犧牲那一幕,悲痛的同時就超想讓阿初狠狠的揍他一頓。這娃太不令人省心了,做他大哥真會被他氣死的吧?你說你就算是跳水還能有一線生機呢,至少也給你大哥一點盼頭啊,這位倒好,從一開始就沒想過活著回來的念頭,決絕的像命不是他自己的似得,一顆手雷便是粉身碎骨、屍骨無存啊,讓阿初該怎麼活?一想到阿初抱著皮衣捧著遺書哭的聲嘶力竭的那一幕,就覺得阿次超級欠揍,真的。
好吧,寫到最後,我居然是初黨嗎?嗎?嗎?
☆、求
阿次自知理虧,也不說話,就那麼倔強的站著。
楊慕初掐著腰站在他面前盯著他,好半響,才說道:“你是不是以為我不管你了,你就可以自暴自棄、為所欲為了?”
阿次聽他這話說的彆扭,不禁回道:“我沒那麼幼稚。”
“可你做的都是幼稚的事!”
“大哥,這件事情我和你解釋不清楚,你就別問了。”
“我不問,就等著哪一天警察找上門來,送給我你的死訊?”
“我才沒有那麼慫。”今天若不是那個突然冒出來的人,明明槍法不好還偏要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