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在積極造人中;老爺子年紀大了;催的緊!”看出了幾個人臉色的變化;霍晏行無奈的笑笑;這都在想什麼呢?
將剝好的蝦放在了戰黎的盤子裡;霍晏行又拿起一隻蝦繼續剝。
戰黎咬著筷子也沒聽他們在說什麼;完全走神兒了;滿腦子都是在想霍晏行給誰剝過蝦。
“我就說老三這剝蝦的技術沒人能比得上;看他剝蝦是種享受!”土豆一臉的崇拜;看著那一隻只被剝的漂漂亮亮的蝦放在戰黎的盤子裡;他都想把那盤子拿過來全部吃掉。
“趕緊吃;想什麼呢?”霍晏行用紙巾擦了擦手;也沒刻意的起身去衛生間洗手;敲了一下戰黎的頭;沉聲道。
“哦!”被敲了一下的戰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為自己的失態感到抱歉;有事兒回去問他就是;在他戰友面前不能失了他的面子。
她倒是要好好問問是誰練就了他這般剝蝦餓好手藝;又是誰享受了他整個剝蝦的過程。
一頓飯吃吃喝喝到了十一點才結速;大家都喝的有些多;霍晏行也不例外;確實是喝高興了;以前這種聚會喝完酒;大家都是在這裡將就一晚的;次臥睡兩個;沙發並上睡兩個;行軍床上睡一個;正好!
今天多了一個戰黎;霍晏行就沒打算在這裡睡;所以他才沒讓戰黎碰酒;回去讓她開車回去。
寒暄了幾句;霍晏行就帶著戰黎離開了;戰黎和劉慧芳說好了;哪天她們兩個單獨聚聚。
“喝多了吧?難受不?”戰黎為霍晏行繫上安全帶;一臉的擔憂;他胃不好;又喝了這麼多;該是要不舒服了。
“沒事;走吧!”霍晏行捏了捏戰黎的小手;笑著說道;那低沉的聲音有著酒後慵散的沙啞。
“三叔;我沒駕照的!”雖然嘴上說著沒駕照;但是戰黎已經發動了車子。
“給你辦了;放心開!”上次出了那事兒後;已經讓季凡去給她辦了駕照了。
“那你不早說;我也好自己開車出去!”戰黎是開心的;她還以為會有些難辦。
“你不許開快車;才準你自己開車!”霍晏行撥出一口氣;這醉了酒一見風就有些不舒服了。
“知道!”她不是沒分寸的人;上次那是意外。
“你的所有證件都改成戰黎了!你哥辦的!”這事兒也是剛才說駕照才想起來;不知道戰況有沒有和她說。
“我哥說了;三叔我有話問你!”這事兒昨晚戰況就和她說了;早晚的事情;辦好了也好。
只是要抽空和麥仲饒說說這事兒;麥恬是他給的名字;想來他心裡也是不舒服的了。
“嗯;想問我這剝蝦的技術是為哪個女人練成的?嗯?”霍晏行慵懶的倚靠在座椅上;側身看著戰黎;深邃幽深的眸子裡一片迷情之色;他還不知道這個小丫頭晚上走神咬筷子是在想什麼。
那一個嗯字的尾音帶著濃濃的邪肆;格外的深沉誘人。
“霍晏行;得;你不用說了;我知道是誰了!”戰黎整張小臉都紅透了;她不是傻白甜的小姑娘;霍晏行能說出這樣的話;就是沒有什麼女人;而是小女人;他身邊能讓他親力親為的還有誰;除了喵喵誰還能有這樣的待遇。
她若是傻傻的讓他交代;他指不定要怎麼逗弄自己呢!最後再說句;連自己女兒的醋都吃;你臊不臊?
“累嗎?”今晚這個小女人做了那麼多的菜;他沒膩味的當著大家的面誇她;看著大家把她愛做的菜都吃光;老虎嚷著還要吃;他心裡滿足的很;這是他霍晏行的妻子;很好。
“就幾個菜而已;累什麼!”戰黎嘴巴微嘟;有點小得意;去之前她就怕自己做的不好;給三叔丟臉。
“不公開結婚的事情;委屈嗎?”今晚大家不知道他結婚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