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一年。
如今頂著世界級超一線名模光環的安澤回到了國內參加花都國際的走秀現場,如同黑暗世界裡的天使一般,閃耀著金色的光芒,讓人不敢直視。
現在看著舞臺上星光璀璨下的安澤,她終於體會到了安澤所說的如釋重負的感覺。
“安澤學長還是一如既往的帥氣迷人。”一旁的陸笑笑挺著大肚子難得像個淑女般誇讚一個人。
坐在陸笑笑旁邊的周子墨非常不爽的看著舞臺上的安澤,一直以來把安澤當好兄弟的周子墨最近幾日得知自己的老婆曾今暗戀自己的兄弟,這個感覺讓他非常鬱悶。
沒有理由只自己一個人忍著醋意陪老婆看情敵的演出的顧靳故意將陸笑笑曾經暗戀安澤的事情透露給周子墨,誰讓他總是有意無意的挖自己的牆角,現在就讓周子墨一個人鬱悶去吧。
“顧靳,你在笑什麼呢?”唐予諾看著顧靳突然展露的不懷好意的笑容,心裡頓時覺得發滲。
顧靳斂了笑意,溫和對她道:“沒什麼,只是突然想起以前在國外認識的一個朋友。”
“你的朋友?我認識嗎?”唐予諾下意識的問道。
顧靳撫摸著她的頭道:“這個人有點怪,你不適合認識。”
“哦。”出於對顧靳無條件的信任感,唐予諾沒有再追問下去。
臺上的走秀很快就結束了,下了T臺的安澤,換了便衣,這時兜裡的手機突然響了一下,看到是周子墨髮來的簡訊,安澤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來到了安澤休息室裡的周子墨一臉不爽的瞪著剛進門的安澤,安澤被他那種眼神看的心裡毛毛的,“周子墨,我警告你,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我很討厭。”
“安澤,我當你是兄弟才不和你動手,可是為了男人的尊嚴,我覺得我們有必要打一架。”安澤被他這句話弄的莫名其妙的,語氣也不甚太好的說道:“周子墨,你發什麼神經。”
“你要是覺得我勝之不武,我讓你一手總行吧,反正,我們之間的戰鬥勢在必行。”周子墨是那種恩怨分明的人,如果不和安澤打一架,他永遠也過不了心裡的那個坎。
安澤用一種‘你是瘋子,理你才怪’的眼神看著他,“周子墨,你要是神經病發作了,就去找醫生,別在這裡發瘋。”
“安澤,我是認真的,我不是開玩笑,我必須維護我男人的尊嚴。”周子墨鄭重其事的說道。
安澤嗤笑一聲,“你維不維護男人的尊嚴和我有什麼關係?”
“安澤,是兄弟就和我出去打一架,否則別怪我和你翻臉無情。”周子墨本想私下解決的,可是安澤這麼不配合,到時鬧上了新聞,就不要怪他了。
安澤披上了休息室的風衣,理都沒有理會周子墨,只是鑑於兄弟情分勸諫了他一句,“周子墨,我聽說你快當爸爸了……”
“……”周子墨警惕的看著他,等著他的下文。
安澤笑道:“……所以別再這麼幼稚了。”
周子墨頓時氣倒。
“Andy,外面有人找你。”助理的聲音打斷了周子墨即將要出口的狂嚎怒吼。
安澤瞥了一眼周子墨,說道:“你回去吧,等你腦子恢復正常的時候再給我打電話。”
安澤再次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獨留周子墨一個人在休息裡咬牙切齒。
花都國際的地下停車場裡。
燈光微暗,一輛純白色的跑車前面,站著一位略帶異族風情的美麗女孩。
“不是叫你別來找我了嗎?”安澤皺著眉頭看著尾隨著他回國的女孩。
去年義大利之行,他幫助了一位華裔的中外混血的女孩,女孩很年輕,很漂亮,但更多的是單純,那種不經世事的天真只有在一些大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