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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他低頭看看身上,似乎是想要找出什麼東西來賠禮。

“芸娘,罷了。”那兩個人她們惹不起。

“兩位郎君,此時正是端午時節,出遊之人甚多,還望兩位郎君莫要再輕狂馳馬,要是傷著人未免不妥。”說著,竇湄拉著芸娘就走。

“二娘子,這……”芸娘被竇湄拉著走,她回頭看看那兩個人站在原地一臉的不解。

少年看著竇湄拉著芸娘一路走遠,清風撩起

等到竇湄和芸娘兩人走遠,青年嗤笑一聲,“那位小娘子倒是知道進退,罷了,是我這個三兄將寄奴你帶出來的。這禮便我替你賠了吧。”

“這人是我差點傷了的,哪裡有三兄幫我的道理。”少年道。

“你還未出閣呢,能找出賠禮的物什來?”青年被弟弟的話弄得發笑了,“再說那家人要是知道你給的物什上的印記是什麼意思,恐怕非嚇到不可。再說你我兄弟一母同胞,何必分你我。”

“你騎術還要好好鑽研一下。”身形胖大的男子笑呵呵的,“今日出來一次還是去看看端午賽舟吧。”

作者有話要說: 男主……出現了咩?

☆、新舊

“阿兄,阿兄?”李襄在李孝謹的保護下在人群中沒有受到太大的衝擊,李襄看的舟從面前飛馳而過,格外興奮抬起頭看著兄長的時候,發現他的心思似乎不在這端午賽舟上面。

“阿兄,阿兄!”李襄不樂的皺起眉頭叫了好幾聲,這下子李孝謹才回過神來。他一低頭看到的便是李襄在幕籬下皺著的小臉。

“阿兄為什麼悶悶不樂,要是覺得陪著兒煩悶,阿兄可以回去。兒一人便好。”李襄賭氣說道。

李孝謹眉頭一皺,“說什麼渾話,這裡人來人往。要是有人性子歹毒對你如何了,你要怎樣呢。”說著護著妹妹不要被被人流衝到。

果然阿兄還是更在乎她!李襄想到這個,臉上的笑又濃起來了。

“二娘子,方才那兩人如此……”芸娘跟在竇湄身後,那兩個人要拉到武侯鋪裡理論一番才好。有這麼騎馬的麼!也不怕踐踏到人。

“估計到了武侯鋪,那些武侯恐怕都不敢治他們。”竇湄淡淡說道。

“二娘子?”芸娘不明所以。

“我看那兩人衣著,都不像是平常阿郎。恐怕無故招來麻煩。”竇湄輕輕解釋道。本朝關於服色制定十分嚴格,而且她看那兩個人的服飾,雖然看起來樸素,其實料子卻是上好,其上繡有暗紋。這種不張揚於外內斂的華美,絕非一般人家所有。她小時候也跟著父親見過富商和那些世家的區別,富商是巴不得什麼好就把什麼穿上身,什麼紋樣看著最富貴就越往身上攬。世家倒是根本不在乎那樣,就算是精緻都是內斂不張揚的。

而且律法裡,除非是有一定身份,那些料子基本就是穿不得的。一穿就要出禍事。那兩個人恐怕不是什麼能夠輕易得罪的人物。

“那還真是……”芸娘嘆了一口氣。“二娘子沒事就好。”

要是有事,芸娘才不會管那兩個郎君身份怎樣,衝上去直接拼命。

“我呀,將來可是貴命,哪裡是這麼容易被傷到的?”竇湄略帶俏皮的道。

當年竇湄幾個孩子還小的時候,竇約曾經請來一位相士來家中給孩子相面,頭兩個郎君看過之後,得到的是不能守業之人的結語,氣得兩位郎君差點壓不住火氣。倒是竇湄竇涴竇湛三人得到的話語要好的多。

芸娘到現在還記得那個相士的話,‘此女命貴,貴不可言。而三娘子與四郎君之富貴皆由二娘子而來。’

當時府邸裡還拿這話時不時的逗逗三個少主。

“二娘子本來就是貴人,自然是逢凶化吉。”芸娘道。

在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