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該死,機器萬歲。”瘋狂的吶喊聲再次響起,暴徒開始遊動起來,揮動手中的武器向著躲藏在汽車裡面的無辜人類攻擊。
不得不說他們選的這個機會十分恰巧,所有的汽車都被堵在了橋上,車身相互抵制,無法開啟車門,躲在車子裡面的人開始試圖想盡一切辦法將汽車的玻璃開啟,從裡面逃離出去。
可是沒有特殊武器的幫助,光是憑藉著人力無論如何也無法開啟那些定製的玻璃。原先用來擋住危險的玻璃,此時卻成了樊籠,將他們困在裡面。
狂熱的暴徒開始了大規模的攻擊,將點燃的汽油瓶亂扔,瓶子撞在地上碎裂,裡面的汽油滾了出來,灑在了地面上燃起了熊熊烈火。
郝任帶著空,在有限的空間當中進行挪移來躲避那些已經燃起來的火焰。汽車堵塞在橋上,被大火引燃之後產生了鏈式反應,一輛接一輛的汽車開始爆炸,巨大的熱浪席捲而來,又重傷到了裡面的人。
宗教徒在殺人、放火,郝任則帶著空在不停的躲避,這裡空間太小了,他即便會武功也無法施展開來。
火焰在周圍升騰而起,他和空兩個人就像是兩隻凰,在當中不停的穿梭。
他們兩個人的動作被暴徒們看到了,對方惱怒於他們不遵從主的意志,躲避著聖潔的洗禮。有數十個身材魁梧的青年人向著他們逼近,每個人的手中都握著一把消防斧,揮舞著斧頭向他們的頭顱砍來。
在他們看來,所有不遵從主的意志的人,都應該被清洗,所謂殺人,其實是為了替主營造一個良好的世界。在他們看來,殺人其實就跟洗禮是一回事,
他手握在了淵紅的劍柄,平靜地看著那些向著自己湧來的暴徒。他知道被宗教洗禮之後的人會變得十分瘋狂,對方的心裡沒有正常人的倫理道德,有的只是一隻狂熱且毫無道理的心臟。
暴徒獰笑著,握著消防斧靠近他的身邊,他一腳踩在一輛汽車的後備箱上,整個人飛了起來,快速拔劍。
人未到,劍出鞘。那些暴徒還沒有靠近他的身邊,淵紅便已經從對方的咽喉之下割了過去,直接將他們刺殺。
對付這些已經沒有了任何理智的狂熱宗教徒,他不必留手,每一招出去都是殺招。
劍如同長虹落下,每一招出去都會沾染著鮮血,即便他無法動用靈元,但若以身體強度來論,他恐怕是這個世界最強大的人類。他不在將劍當做劍,而是當做棍子,左右亂拍。
所有靠近到他身邊的暴徒全部被打成粉碎性骨折,他轉過頭,卻忽然發現一個暴徒手持著斧子靠近了空。
空靜靜地站在暴徒的身前,只是將自己的短刀拔了出來裝作防禦狀,卻沒有進攻。短刀本就短,貼身進攻才能發揮出來它的最大效果,可是空卻沒有進攻,只是在原地等待。
暴徒獰笑了一聲,握著長長的斧頭直接輪下,向著空砍去。
空只是一直在躲避,沒有進攻。巨斧趁勢追擊,不停貼著她的身體揮砍,有好幾次都差點直接砍中她的胸部。郝任見此,立即一個衝鋒,身體貼近那個暴徒的身邊,一腳將其踹飛,淵紅反手一擊直接插在了對方的胸膛。
他拔出劍,鮮血四濺,那個暴徒立即死的不能再死了。
他看著空,有些生氣地喊道:“你為什麼不還手?”
空抬起頭,依舊是一副無辜的表情,道:“我不會殺人。”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郝任,忽然笑了起來,說道:“你生氣了?”
郝任沒有理會這個近乎白痴一般的丫頭,轉過頭來一言不發。
地面上忽然顫動了起來,周圍的汽車以更快的速度在爆炸,郝任聽到了一陣陣的嗡鳴聲,立即轉過頭來,而後發現一個形似蜜蜂一樣的機器懸浮在天空當中。
八對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