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當對方使用出來挖眼插目之後,他又不得不還擊。這一招的兇險他是知道的,若是再不還擊,恐怕自己以後只能換一雙眼睛了。
必將他還沒有達到大宗師的境界,無法依靠自己的感覺來探查外物。
看著對方的這一招,他吐了吐氣,對方依舊和七年前一樣無比的狠辣。
七年前對方還只是一個孩童時候,每次用木劍刺人的部位都是死穴,也是因為這個緣故,對方才被自己狠狠的揍了一頓,想不到七年過去了,這個毛病對方並未改掉。
他抬手,手掌一叼,翻了上去,直接拍在了對方的手腕。
啪的一聲輕響,對方的手掌被他用打偏了位置,從他衣服的一角竄了過去,刺穿了衣物。
痠麻的感覺從手腕傳來,天劍當即將自己的手拉了下來,並且拳頭緊握,如同一道炮彈,向下錘擊。
他的速度十分的快,握拳的那一剎那,有音爆聲音響起,在拳頭出去之後,還有嗚咽的聲音伴隨。
閆博雙手架在一起,形成了一個交叉十字迎了上去,將對方的炮錘架在了裡面。
巨大的力道從炮錘上發了出來,骨肉交擊的悶響聲在空氣當中響起,兩個人在一瞬間被強大的力道同時反彈出去,而後翻身穩穩地落在了原地。
他們二人腳下的青石板在一瞬間龜裂,如同蛛網一樣的裂縫以他們腳掌為圓心,蔓延了出來。
閆博看著對方,一時之間不在出聲。
雖然兩人交手只有短短的一瞬,但他卻已經知道,對方比自己要強。
雖然只是強上一點點,但是生死交戰的時候,差之毫釐失之千里,這一定點或許都可以在一上場的那一瞬間,讓他當場死亡。
他看著對方,心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原先那個被自己揍得滿地找牙的小屁孩,現在也強過自己,擁有著可以殺死自己的實力。
“你也不過如此!”天劍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看著閆博嘿嘿冷笑。
“讓開,我不想和你打。”閆博面沉如水,盯著對方的瞳孔說道。
天劍站在巨劍的旁邊,錚的一聲將劍從玄鐵劍鞘裡面拔了出來,雙手握著劍柄,眼眸微動看著他說道:“可是我想找你打!”
閆博在原地沉默了片刻,身子忽然動了,就像老鷹搏兔一般竄了出去,沒有和天劍交戰,而是向著相反的方向奔去。
他說了自己不想打,就自然不會和對方打。
對於天劍這個永遠長不大的小屁孩,他不想和對方有過多的糾纏,那個死小孩,從自己認識對方的那一刻,就是無比的煩人。當初要不是對方纏著自己,自己也不會將其胖揍一頓。
他不想打,所以他就逃。
天劍見到他竟然逃了,神色微冷,心中卻是無比的憤怒。他認為閆博是瞧不起自己,就像七年前在焚炎島那般瞧不起自己,自己苦練七年的武功,就是為了將對方打倒,證明自己比他強,可是對方為什麼不和自己打。
他將寬劍入鞘,揹著寬劍,緊跟在對方的背後,一直窮追不捨。
兩道人影在摩肩接踵的演武場當中不停竄動,時不時的響起一陣陣的音爆。他們兩個人的速度都是無比的快,沒有多大的時間,便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其他擂臺周圍的人都是看著追逐的兩個人影,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什麼人,竟然在擂臺之下戰了起來。
在演武場的最北方,有一座由巨石築起來的露臺,露臺之上所坐之人在江湖之人莫不都是鼎鼎大名之人,他們看著在演武場裡面如同孩童追逐的兩個人影,眉頭都是微微蹙其,有些不喜。
只不過當他們看到那把寬闊無比的巨劍時候,又同時沉默了下來。
那把劍他們認得,當年鬼修羅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