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老太婆說得秦飛燕臉色一沉。
誰知宋舒瑤卻也輕輕一笑道:“並非她們缺乏教養,而是前輩所說的確實象個笑話。”
“什麼?”
秦飛燕頓時一瞪眼,臉上浮起幾分怒色。
“不好,師傅若是動起怒了,必定會大打出手。”
殿內,秦可兒俏臉微變。
果不其然,這話才落,秦飛燕便低沉的笑了起來,然後一字一句的朝著宋舒瑤說道,“小姑娘,你今天若是不把話給我解釋清楚,可別怪我代你師傅好好的教你一下教養的問題!”
說話間,一股排山倒海般的氣息直朝著宋舒瑤襲去。
只是宋舒瑤渾然未察般,在氣息衝擊下巍然如山,同時輕聲說道:“既是這樣,那晚輩便解釋一下好了。”
話落,她玉手輕輕一翻,掌中多了一枚精製的令牌。
以玉為主體,周邊包裹著金邊,剔透如水的玉面上雕刻著栩栩如生的龍鳳圖案,其中間清清楚楚的寫著一個“瑤”字。
“怎麼,這就是你的解釋?拿一塊區區令牌出來,就能夠讓人知道你什麼身份?你以為你是王族……”
秦飛燕大笑一聲,說到一半的時候,突然間臉色一變,兩隻眼睛死死盯在令牌上。
而一直巍然不動的秦道銘也豁然間一震,再仔細一看令牌,眼中閃過濃濃的震驚,爾後萬分慎重的詢問道:“敢問姑娘手中的是……”
“虧得你還是翌州大宗派的宗主,莫非連皇親御令都不清楚嗎?”
靜兒嬌笑一聲。
第十一章狼狽退場
皇親御令一出,剎時間全場一陣寂靜。
沒有喧囂,沒有譁然,只因為這事態發展到了眾人難以想象的地步。
這氣質高貴的絕色女子,竟然是王族中人!
但凡一個宗派有著王族的存在,那整個宗派的性質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只因為憑藉這一點就和衡州的皇級宗派燕皇門有了交談的資格。
翌州凡土亦有諸侯王族的存在,但是這些王族勢力基本上都屬於沒落狀態,因此無論是秋水宗還是白海門都沒有成形的王族勢力。
以秦道銘的眼力,自然認得出皇親御令的真假。
而且,天底下絕對沒有人敢冒充王族,否則燕皇門追殺令一出,天涯海角都能追到。
他暗噓了口氣,又小心問道:“那敢問姑娘的身份是……”
宋舒瑤平靜如斯,無需動作,無需言語,一身尊貴之氣溢流而出。
一邊的靜兒則將音調微微一抬,肅然說道:“我家小姐名為宋舒瑤,乃是陸州御樂宗淮海王嫡系,如今任職宗門六院之一的政務院主審長老。”
聲音不高,但一字一句卻猶如重錘襲來,震得眾人心跳紊亂,誰也沒有想到這女子的身份竟然如此尊貴。
雲天門這邊一時間則激動起來,李默竟然連王女都認識!
秦道銘深皺著眉頭,胸口象堵了塊石頭似的,他沒想到李默搬來了這樣強勢的救兵。
和縱橫陸州擁有著五千多年曆史的御樂宗比起來,才兩千多年曆史的秋水宗那就是個小娃娃,更別提御樂宗的兩大王族勢力更是強橫,更何況其背後還有著和燕皇門血脈淵源的聯絡。
若這女子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王族那也罷了,畢竟很多王族的女子都沒什麼職位,只是頂個頭銜。
但是,顯然宋舒瑤不一樣。
身為王族嫡系,貴為長老,更手掌政務院大局,這一切都說明她身份的極度尊貴。
這時,秦道銘神色一肅,正色說道:“原來是瑤長老,剛才多有失禮還望見諒,敢問瑤長老和李默是何關係?”
“我和默宗主是很好的